“哗……”范伟的这句话让谭仕通请来的这些商人们原本安静到大气都不敢出的状态一下子爆发出来,哗然一片。大家都是明白人,范伟说出这样的话已经等于发出了一个信号,那就是他今天对付的主要就是谭家父子,只要他们肯出面指证两父子,拿出证据来揭发两父子,不管他们或多或少有多少牵连,最起码他们的命是保的住的。如若不然,那么他范伟不需要动手,那些将他们彻底包围的士兵们就会用手里的枪将他们一个个给打成筛子!
这一招欲擒故纵,逼人就范的招,范伟简直用的太过与完美。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眼前的环境上,都让眼前这些和谭仕通有或多或少关系的商人们明白,他们的命,已经捏在了范伟的手上!
山老板躲在人群中根本不敢看范伟一眼,他现在也在犹豫着要不要主动向范伟投降服软。他最担心的就是虽然追杀范伟那事他并没有露面,但是策划他是参与的,更何况那出事的矿山就是他的,若是范伟怀恨在心,那他就算肯靠向范伟这边,也免不了是个死。可是,若现在不服软,那可就是死定了……
谭仕通忍着剧痛望着近在咫尺的这些昔日靠着他的商人们,他的目光每扫向一个商人的脸庞,那位商人都会害怕的低下头后退几步。老虎虽然没了牙和爪,但是昔日的余威还在,始终没人敢就这样站出来揭发他。其实大家都清楚,范伟要的只是个名义,名正言顺的解决掉谭家父子的名义。虽然他现在大可以一枪嘣了谭仕通和谭友林,但是他想要的,还是通过法律正规的审判,让谭家父子得到应有的惩罚。这才是范伟所想要的,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给这些商人们放一条简单的生路在面前。
“范伟!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横竖都是死,你干脆一枪杀了我来的痛快!”谭友林也明白过来,他知道自己今天是真的在劫难逃,狠着心红着眼吼道,“这些商人是不会帮你忙的,你想让他们来帮你?简直是做梦!”
“哼,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都说了他们是商人,商人爱财更爱命,我相信这些人里肯定会有愿意指证你们的人出现。想死还不容易?可惜我并不想让你们死的这么舒服。我要让你们身败名裂,让你们得到自己应有的惩罚和审判!”范伟望了眼谭友林,朝着面前的这些商人冷冷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再说的清楚些,你们这些商人,我不管以前和谭家父子有多少勾搭,只要今天出面指证谭家父子,并且拿出充足证据,以前的事我一概不会管,也不会抓你们。但是前提是,你们必须全部给我离开谭坊镇,并且以后再也不能做犯法的生意!”
商人们听见范伟的话语声后,纷纷窃窃私语起来。半饷后有人战战兢兢的开口道,“你说的好听……我们怎么知道你能说到做到……再说,你也不是什么有权威的人,说这话万一我们听了后你又反悔怎么办……”
“哦?你们想要证人是吗?行啊,我可以给你们找个证人来。”范伟淡淡的所到这里,扭头朝着身后损毁的大门处喊道,“林县长,你可以出现了!”
“林县长?”商人们有些人惊呼出声,这个国家县长这种算起来是九品的芝麻官当然有很多,但是这个姓林的县长其他地方多不多他们并不知道,至少在这谭坊镇所在的黄宜县,就有位林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