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裳更惊愕了,忙问:“老头,你给大师兄吃的啥?貌似不是大师兄经常吃的糖豆,这药可不能乱吃啊!”
朱玄道:“我给它吃的救心丸!你大师兄已经被吓出了心脏病,稍有不慎就一命呜呼了!”
他说话的模样,好不认真,好像真是那么回事,而地上的猴子,也飞快的将药丸吞下,然后用自己的前爪拍拍心脏部位,发出了一阵长长的嘶吼,仿佛从鬼门关回来后呼出的第一口生气。
白裳拧眉——这师徒俩是在搞笑还是演戏?她就不相信,以朱玄的本事,还能让大师兄遭受这种非猴的待遇。
出于好奇,她继续问道:“老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大师兄闯了什么连你都解决不了的天大的祸?”
“呜呜……”
猴子听她这么说,委屈的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往朱玄的怀里钻,还不忘记露出眼睛看看白裳,委屈中又带着控诉。
“丫头,你可不要这么说大师兄,大师兄这几天可乖了!”
朱玄又长叹口气,“都是那练射箭惹的祸。严贵妃的皇子,最近练射箭是不假,可是他非要拉着大师兄一起练。他用箭,大师兄用弹弓,然后一同射向靶子,大师兄射的不好,他不愿意,大师兄射的比他好,他更不乐意。最后,不管大师兄怎么做,皇子就是不满意,他居然想出了一招,让大师兄做靶子,他朝大师兄射箭。如果大师兄被射中,他会非常开心,倘若射不中,他又不高兴,让大师兄站在原地给他射一箭才可以,要不是老朽在旁边看着,时不时地将他致命的一箭给打落,现在大师兄真的就没命了。丫头,大师兄的心脏病就是这么被吓出来的——”
“这么可恶吗?”
白裳也收了玩笑的意思。
“还有更可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