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听过的，都是君临风身边曾经有过多少女人，后来又是如何把那些女人们都迫害而死的事情，这种人所谓的感情经历，听起来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白小姐，耳听为虚，耳听为实！这要看白小姐怎么取舍了。”

楚灿笑眯眯的看着她，“白小姐跟睿亲王相处这么久，可曾发现他是什么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残害他人的坏人？”

白裳沉思片刻。

君临风有时候不择手段不是不假，要说残害她倒是真没有。

相反的，他虽然多次威胁，不仅没有给她什么实质性的伤害，甚至多次救她于危难之中，这一次，更是不惜为她用自己的身体转移那可怕的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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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一点来看，她确实不能将他当做大奸大恶之人，顶多就是又贱又坏又霸道吧！

她摇摇头，“可能，你说的不错，君临风有时候确实不坏。”

“没错，他不坏，尤其是在感情方面……他的痴情，甚至胜过楚某。”

“痴情？君临风还曾有过痴情的时候？”

白裳忽然笑了，笑容的深处，竟然是淡淡的苦涩，还有些说不出来的别扭。

她不能确定，君临风的这份痴情到底离他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