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灿听到她说话，将目光从白裳写的曲谱中移开，冲她点头道：“郡主殿下，白小姐方才弹得，确实是这曲谱中的曲子……”

他微微一顿，补充道：“郡主殿下，这首《月夜曲》被白小姐做了改动，你弹奏的时候，一定要按照她改动的那个一个音符不错的弹奏出来，你们两人才算是平手。所以……郡主一定戒骄戒躁，静下心来弹奏每一个音符……白小姐这曲子，处处是陷阱，郡主万万要小心。”

他这番话，是说给凌月郡主听，不仅跟她确认白裳的曲子没有问题，更给其他的人解释了一下，为什么白裳弹奏的《月夜曲》跟他们之前听到的很不一样。

果然，他说完之后，白忠大夫人等人，全都恍然大悟。

当然还是白如珺更专业一些，白裳弹奏的时候，她一直有认真听着，《月夜曲》她也会弹，听到白裳弹奏的她才知道，原来她的琴艺功底还差的太远，她只能听懂自己会弹的那些音符，被白裳改动后的她却一个都听不出来，更不用说方才凌月郡主弹奏的那首她完全陌生的曲子。

只听一遍让她弹奏，她连一个音符都弹不出来。

这一点，再次证明白裳比她厉害太多，白如珺脸上多的不是赞赏跟崇拜，而是妒忌！

楚灿的确认，让凌月郡主彻底没有了盼头，只能硬着头皮弹奏《月夜曲》。

第一段曲子，她得意忘形的走神没有认真听，根本没有把握住里面的改编点，只能原封不动的将原曲弹奏出来，直到第二段她回神的那一刻，她方才将白裳改掉的音符正确的弹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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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灿认真的听完她的曲子，有些不赞同反问道：“郡主殿下，楚某可曾教过你在听曲的时候走神？”

“楚先生，我……”

凌月郡主懊恼的说不出话来。

楚灿无需说的太直白，她已经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