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裳接过来,打开盒子,细细的数了几遍,笑道:“一分不少,再加上我的玉佩,完美!今日,我们就告辞了!改日,再来!”
白裳将盒子放进君笑的手中,又拿起桌上自己的玉佩,朝黑袍人抱拳。
“姑娘请便!”
黑袍人也道。
目送着白裳他们离开,黑袍人转身上了楼,韩诚煜忽然跟上前小声道:“爷爷,您怎么就这么把钱给他们了?”
黑袍人笑道:“我这是放长线钓大鱼!这女子狂妄至极,扬言要赢走我们整个财神楼……呵呵……倘若,她真的拿硕王府来的房契地契来赌……我保准他们有来无回!到时候,将硕王府的房契地契孝敬给丞相大人,他岂不会很高兴?”
“可是,爷爷!万一他们拿不到硕王府的房契地契怎么办?万一他们不会再来,我们岂不是白白丢掉了两万两银子?”
“无妨,弄不到硕王府的,那将忠义侯府弄来也不错!忠义侯府的房契地契,恐怕不止两万两银子吧!”
“哈,爷爷想的周到!果然不是亏本的买卖……”
韩诚煜放下心,尽管这一次,他没能将白裳抓住,可是最后搞的他侯府家破人亡,也是个不错的报仇手段。
黑袍人的心思,自然在白裳的掌握之中。
方才她故意说什么拿硕王府的房契地契来赢财神楼,不过是为了给他们安然离去找个说辞而已。
黑袍人果然中招,果断给了他们银两,还放他们离开。
不过,此事也不是很乐观。
在财神楼输了钱,一切好说,可是赢了钱,那就是给自己树了一个敌人。
他们当然不能真的拿硕王府的房契地契再来赌,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白裳从进财神楼的那一刻开始,就知道,这场麻烦,不会这么容易解决。
她选择不退缩的原因,其实是为了磨练自己。
她的最终目标是找严天德报仇,那么,势必会跟他的党羽也成为对头。
这次跟财神楼的较量,也算自己练手,积累让自己变强大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