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山已经将早饭摆好了,见到张春生时,他先是一愣,然后先打了招呼:“张兄何时回来的?”
张春生应道:“昨儿个半夜才到的,听家父说,这两日全靠林兄在帮衬着,春生在这里谢过了。”
林云山大方笑道:“大家都是同乡,理应互相帮衬,张兄又何必说这些客套话。”
说罢,大家也不废话,都坐了下来,以最快的速度吃完早饭。
因为大家都惦记着还在牢里的秦婶,想赶紧去衙门看看邱县爷何时开堂。
林云山也和许大夫告了假,陪着宋青宁一起去了衙门。
不想刚到衙门的门口,就见阿狼急匆匆地跑了出来,他一看到林云山,就冲过来拽起林云山道:“你来得正好,那个秦氏在牢里发高烧了,这会已经不醒人事,你赶紧跟我去瞧瞧!”
众人闻言,全都吓坏了!
邱县爷是个仁义的,知道秦氏发烧,就命人将秦氏从牢里抬出,安置在了后院的厢房。
因此几人跟着阿狼直奔后院。
厢房里,一个丫头正在照料秦氏,见了宋青宁他们进来,她便退了出来。
“云山,赶紧给你秦婶瞧瞧,她可不能出事啊!”张得贵急得不知所措,只见秦氏躺在床上,一张脸烧得通红,额头上还冒着细汗。
林云山也不耽搁,赶紧拿起秦氏的手号脉。
宋青宁站到一旁,虽说心里也很担忧,但她还是细细地观察起秦氏的情况。
不过,光从秦婶的外表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宋青宁索性蹲到林云山身旁,用手摸了摸秦婶的额头,又看了看她的双眼仁。
最后宋青宁凭着自己的经验判断,秦婶应该只是突然染上了重度感冒,并没有别的大毛病。
但她没有问林云山,而是耐心地等着林云山号完脉。
直到林云山将手收回,她才问:“怎么样,秦婶是不是染上了风寒?”
林云山没想到她竟然也能诊断出秦婶的病症,心里虽说好奇这丫头恐怕不只学了些民间土方那么简单,但眼下也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他点了点头道:“确实是染上了风寒,你先打点水来给秦婶敷额头,我这就赶回医馆取药。”
林云山急匆匆地离开,宋青宁也不耽搁,去问丫环借了盆和毛巾,细心地替秦婶敷着额头。
等林云山将药取回来时,邱县爷那边也准备开堂审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