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只上了岸，离了水的鱼，无力扑腾。

“哎呀路时年——”乔妤累的气喘吁吁也没挣扎开，一双眸子里水雾氤氲，没好气的嗔了路时年一眼，“我有事跟你说。”

乔妤心里，还惦记着跟俞邵宁的约定，以及褚扬的建议。

可路时年闻言，却像是猜到了什么似得。

他冷笑一声，埋首进乔妤脖颈处，狠狠咬了一口。

“不想听。”

“唔……”

乔妤吃痛，蹙眉仰起脖子，眼尾处一片红晕渐渐染开。

她无法，纤细的双手隐没在他肩背处，小声软软地恳求，“路时年你轻点儿，我疼……”

女孩子的声音又娇又软，像是裹了一层粘稠甜美的蜜糖，一路滑进路时年心里。

可他这次不高兴，剑眉都是拢着的。

哼笑一声，“呵，就该让你疼！”

不疼反而不长记性。

出了事不第一时间找他，就这么白白被人欺负？

“乔乔，你真想让我派人随时监视你么？”

他如同吸血鬼，贪婪地在她脖颈处游弋。

脆弱的脖颈，白皙到近乎透明，黛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

路时年凤目中的墨色越来越深，仿佛弥漫上一层雾气，叫人看不透，十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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