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收工具!”众人惊奇,对这件事更摸不清头脑了。以他们的思维不能理解一个蛇形状的东西能回收什么。
“没错!”赵铭回答的十分肯定。
凶犯是石头庄人,他用祖传的浇地方法把一条管子做成了一个简易的吸尘器。
这个简易的吸尘器是运用压强的原理制成的,疯狂的甩管子会使管子上端的空气流速变快,压强变小。
这样管子的下端的压强就会高于管子上端,位于管子下端的物体就会因压强差的作用而被吸附道管子上端。
这个异界还没有系统的物理学,所以会这个手法的凶手就一定生于长峡镇,有此传统手法的人——石羊。
“一个蛇形状的工具能回收什么东西啊?”众人诚实的表达出了他们的疑惑不解。
“这你们就不用管了,说了你们也不懂,看我明天的表演吧。”赵铭没打算和他们慢慢解释,说完便作势躺在了床上。
今天太晚了,反正消息没泄露,那人以前不跑,也不大可能今天晚上开溜,赵铭索性先睡下了。
他认为留些时间想几个符合破案情景的名场面衔接上才是最重要的,那才叫作一石二鸟,那才能利益最大化。
而他现在脑子想出来的几个情景,正好在人多时才有意境,因此他在躺的心安理得。
“看来学长,不打算说了,满了一天也挺困的,我回去睡了。”赵铭归来,案子告破,萧诗雨活跃的神经随之放松下来,一股疲惫感油然而生。
“别回房间了,为了避免无意间泄露,你们今晚都穿着衣服在这里打地铺睡吧。”
越是接近成功的时候,越得小心谨慎。赵铭虽然贪图放长线钓大鱼,但是也考虑过夜长梦多的可能。
众人听了愣了一小会儿,也没有反感的意思,倒是还感觉挺新鲜的,都听从了赵铭的要求:“好的,学长。”
.....
次日,池田村村府门口广场,赵铭早早的就起床,叫学弟学妹们吩咐游捕把五个嫌疑人和池田村其他村民全都带了过来。
此时的村府广场已经是人声鼎沸,但依然有想要看热闹的村民陆续闻讯而来。
“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赵铭用余光扫了一遍拥挤的人群和被看管的嫌疑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始了他的表演。
“新疾青蛙一直摸你肚子!”赵铭学着江户川柯南的动作,推了推自己那并不存在的眼镜,伸手指向了嫌疑人之一的石羊。
众人虽没有听懂赵铭说的是什么,但都纷纷看向了赵铭指向的地方。
等村民看到赵铭手指指向的人,瞬间民声沸腾,纷纷冲着石羊口诛笔伐,甚至有几人直接想要冲上去打嫌疑人,但被负责看管的游捕制止了。
游捕们多少有点职业素养的,由于没听懂赵铭说什么,所以认为还应该再听听后续。
石羊本人被指出的瞬间,脸色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惊恐表情,但发现听不懂赵铭说什么后,惊恐瞬间变成了懵逼。
而赵铭这边,没有收到来自系统的奖励提示,一时间也有些发懵。
“难道是我的发音不太对?”
想到可能的结果,赵铭重新尝试了一遍:
“心机青蛙一直拖你裤子!”推眼镜和伸手指认的动作一气呵成。
众人听了又是一愣,感觉越发懵逼了,五个学弟学妹也向赵铭投来了奇怪的目光。
赵铭依旧没有收到来自系统的奖励。
“是记错声音了?还是发音问题?”赵铭心中疑惑,难道是日语在这个异界大陆不受待见?
原版的行不通,那就再换个普通话版的试一试:
“真相只有一个!就是你,强健了隔壁的母猪!”赵铭重复着之前的动作指向了石羊。
这次石羊听懂了赵铭的意思,惊恐的神色再次露出。
村民们和道院学生们也听懂了,目光再次纷纷移向石羊。
“你这次为什么还要拦着我?”一个冲上来想要打石羊的村民冲着游捕怒吼道。
“道院的大人说他强健了隔壁的母猪,又没有说他是杀人的凶手。”拦住村民的游捕回答的理直气壮,有理有据。
众人一听也都反应过来,尽皆无语,感到自己被戏耍,脸色不悦的又看向了赵铭。
“名场面意境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一,奖励储蓄空间20平方米,道技复苏卡10张。”系统的声音姗姗来迟。
“早知道就不即兴瞎整蛊了,不过这次奖的可真实用。”赵铭心中悲喜交加。
或许可以再亡羊补牢一下,反正都已经这么多次了。
“真相只有一个,凶手就是你,石羊!”
“名场面意境相似度百分之百,奖励普通血剂和消毒药水各十瓶。”
这奖励直接麻了,两个算作一个,只补了那剩下的百分之九吗?什么鬼系统?这明明可以算作两个不同的名场面的好吗?
兜兜转转,凶手还是被赵铭给指了出来。
“你凭什么说我是凶手,你得有证据才行,你不要血口喷人!”石羊的情绪已经被调整了过来,旋即装作被冤枉了的样子,大怒的喝问道。
“呵呵,求锤得锤!”赵铭信心十足,他是有足够的把握才着手拿人的,才不会在没有一定把握的时候做打草惊蛇的事情。
不过,话说道院任务组来拿一个普通老百姓也不需要现代司法审判中那么严谨的证据,赵铭这样做多少受了些原世界的影响。
当然,赵铭肯跟他在这磨蹭,主要是想到继续说下去可能有名场面能衔接。
“长峡镇石头庄是你的家乡吧?”赵铭盯着石羊的脸问道。
“是又能怎么样?”石羊虽惊奇赵铭是怎么知道的,但依旧保持着镇定。
“心理素质挺好的吗?难道是杀人杀多了的缘故?按说一般人不应该有这么强的心理素质。”
赵铭也对这个石羊有那么一丁点另眼相看了,但石羊不管怎么说都依旧无济于事。
“那个妇女看到的院墙外的飞蛇就是暴露你身份的铁证。”
“因为那根本就不是什么蛇,而是一条管子,‘嗡嗡’声是管子搅动空气发出的破风声。”
“当时是半夜,我猜你是在用管子吸附能力,来回收你掉落在地上的什么东西吧?”
“而整个池田村里只有你会使用这个手法,因为你老家是石头庄人。”
石羊听了心里咯噔了一下,身子一颤,显然是被赵铭说中了。只不过,这个石羊的心理素质出乎意料的好,还试图做垂死挣扎:
“你个道院学生可真会瞎琢磨!用我们长峡镇祖传的浇地手法来回收东西?你个只顾下头,不顾上头的玩意儿!”
什么素质?怎么还喷起人来了?看来是气急败坏了。
“把管子的上口用东西封住不就行了吗?”赵铭理所当然的说道。
“你倒说说怎么给管子封口?”石羊不依不饶,就是不认罪。
“证明你是凶手,难道还要看破你所有的作案手法不成?不过你既然都这么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让你输个心服口服!”
赵铭也是来气,越讲道理反而越让他得寸进尺了,换做县衙那帮军匪,这石羊绝不敢这么逼问,早被乱棍打死了。
为了激发在对话中可能存在的潜在名场面,赵铭还是选择耐心的说破他的作案手法:
“把你这破衣服撕下一块步,再粘到管子上口不就得了?”赵铭反问。
“用什么粘?你倒是说说,我穷家薄业,家里可没有蜡烛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