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萌微微皱眉,“我早就已经离开了,你要是真的调查过,应该会知道。”
莫里斯皱眉,继而轻笑,“是吗,那不如为我效力如何,我可比他好多了。”
顾萌冷笑一声,不屑地撇过脸,他的狠辣跟恩佐比起来有过之无不及,自己好不容易才脱离了虎穴,又怎么会重新入狼窝?
莫里斯见她不说话,脸上有些不耐烦。她被关在这里好几天了,但还是没有人来,他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才能将她的嘴巴撬开。
“离开了还对他这么忠诚,你还真是难得的助手。”莫里斯不悦地松开手,朝手下做了个手势。
一个黑衣人端着一盆水和一个盘子走过来,盘子里摆着一叠白色的纸。
莫里斯走上前,邪恶地笑道:“你们中国古代有一种刑法,我一直很想试试是不是真的有用。”
顾萌被几个牛高马大的男人按在了桌上,奋力挣扎了几下却没什么用。
莫里斯拿出手帕擦了擦手,轻笑道:“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
他说完,从盘子里拿出一张洁白的纸,在水里浸泡了一下,抖了抖拿起来,然后扑在她的脸上。
“听说,一般的人承受不了到十张就会死,让我看看,你能撑多久。”
莫里斯低下头在她耳边温柔地说着,将一张一张的湿纸往她脸上贴去。
顾萌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刑法,顿时瞪大了眼,不敢深呼吸,但还是有水从鼻子里灌进了喉咙里,十分难受。
“怎么样,说不说?”莫里斯停顿了一下,修长的食指在她脖子上轻轻划过。
顾萌只觉得肺里的空气快要用光了,像是要爆炸似的疼痛,身体难受得抽搐起来,想要深深吸口气却没用。
质地紧密的纸在经过了水的浸泡之后,变得更加紧密,贴在她脸上密不透风,顾萌已经开始晕眩产生了感觉,手指在男人的手腕上抓出了一条血痕。
“啊,真是可惜,看来你撑不下去了。”莫里斯将她面上厚厚的一叠湿纸拿下来,微微笑道:“怎么样,现在想说了吗,我还知道很多种方法,你想试试吗?”
顾萌只是大口喘着气,喉咙和肺部都阵阵发痛,眼珠也染上了一层血丝。
莫里斯捏着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魅惑地道:“在你这样的美人面前,我也不想做个没情趣的人,现在你想说了吗?”
顾萌瞪大了眼,浑身的力气已经用光,完全没有力气挣扎,只是轻轻吐了一句,“我对你这样的变态没有兴趣。”
莫里斯眯起了眼睛,笑道:“你还真是倔强,我以为你和恩佐的关系不怎么好呢,怎么现在你却这么忠诚了?”
顾萌没有说话,呆呆得望着天花板,上面挂着一只闪璀灿的水晶吊灯,几乎刺花了她的眼睛。她眯起了眼睛,慢慢看向莫里斯,突然笑道:“那是你太不了解我了,无关忠诚与否,我只是单纯地不喜欢别人威胁我!”
顾萌说完,眼神一冷,只听咔嚓一声,她做手腕强力一转,呈现出不正常的扭曲姿态,
一旁黑衣人没想到她会这么狠,竟然自残,一时怔愣住了,手上也一松。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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