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出一身冷汗的雷成连忙操刀迎上挡劈面而来的另外一把弯刀。趁着其中的空隙俯身从刀下猛穿而过。将手中的战刀朝着女人白嫩的右腿狠狠砍去。只听骨肉交合的混响过后失去双腿支持的女人轰然倒地在瓦砾间激起一阵飞扬的尘土。
她的腿断了。一条喷溅着鲜血横躺在地的漂亮赤足就是最好的证明。
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冷汗雷成拔脚便朝女人歪倒的地方跑去。只不过刚刚冲出数米他双眼中的瞳孔便急剧地缩成了微小的针尖。
女人已经重新站了起来。支撑其身体右侧的赫然是一条曲线漂亮的长腿。从外形上看与掉落在地面的断足并无二异。
“再生?”
雷成脑子里猛然联想到这个可怕的名词。
劈面而来的弯刀使他无暇多想。雷成从未遇到过如此强悍的对手他只能一边招架一边飞快地寻找着最佳的胜机。
或许只有砍掉她的脑袋才是唯一的办法。
雷成不知道这样做究竟有没有用这个女人的出现几乎颠覆了他以往对怪物们的所有了解。但是不管怎么样他都必须试一试。否则拼斗的最后结果只能是自己力竭而亡。
四把轮番劈来的弯刀根本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女人脸上那种可怕的笑容也显得越狰狞。闪避中的雷成只能一路退缩到墙壁的边缘依托那冰冷厚实的水泥制造物来对抗女人越来越强悍的攻击。
他在计算对方每一次出刀的频率和时间。雷成现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女人一次最多只能用三把刀同时砍下至于那最后一把则会在延迟近一秒的时间后劈来。
这就是机会。
身后的墙壁很矮最高处也不过只及到雷成的肩膀。看准时机的他只待三把弯刀重重挥下在墙头砍出几道深深的凿痕后便灵活地一个转身朝着已经顺势而下略有些弯曲的女人颈部狠命劈出手中的战刀。顿时白嫩脖颈上那颗漂亮的头颅仿佛被巨力猛拔而起在一股从胸腔中无法抑制喷涌而出的血水推挤下朝着半空中蹦跳着弹出数米。而那肩颈上空无一物的**身躯也在原地来回茫然打转数次后终于失去所有支撑一般轰然倒地。
“妈的!终于死了!”
雷成啐了一口嘴角被溅到的鲜血飞快地冲到掉落的头颅面前。挥刀将这颗漂亮的女头重重劈开。顿时一颗闪耀着剔透蓝光的棱状晶石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一颗蓝钻。一颗绝对符合要求的蓝钻。
不知为什么雷成只觉得自己身上软。一种莫名的疲劳感瞬间贯穿了他的身体。
“休息我得休息一下。”
抱着这样的念头喘着粗气的雷成从地上艰难地站起身朝着逃难者聚集的小屋蹒跚而去。再不休息他恐怕没有任何力气与可能遭遇到的怪物们相抗。
女人破碎的尸身就躺在不远处张开的四只手臂好像一只横行无忌的大章鱼。那奇特的形状使得雷成不由得回头多望了几眼。却在不经意中现那断裂脖颈上的一点亮光。
那是一个圆形的金属挂件。
就着微亮的月光雷成仔细端详着手中的战利品。这东西并不大仅仅只有拇指大小。朝上的一面光洁无物几可照见人影。至于反面则刻满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微小图案。或者说是一种晦涩难懂的文字。
看不出任何究竟的雷成随手将之捏着就这样慢慢走回了小屋……
外面打斗的动静早已将逃难者们惊醒。雷成刚进屋坐下身边便已经递过一杯微凉的清水。
“累了吧?”
说话的是一名满脸关切的男子。在他的旁边是数名同样表情的逃难者。对于雷成他们似乎充满了感激。
雷成没有推辞接过水杯一饮而尽后便斜身靠在墙角不再多话。他不想和这些人太过亲密的关系。毕竟自己和他们之间有的只是一种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
他们利用自己逃出城市自己何尝不是在利用他们作为诱饵?
“这是什么?能给我看看吗?”
一个戴着眼睛的男子睹见雷成手中的挂件不由得有些好奇。
“你认识这东西?”雷成眼中精光一闪顺手递了过去。
“说不上认识只是有些好奇……”
男子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面色也似乎变得有些凝重起来。良久这才将金属挂件交还到雷成手中。
“你从哪儿弄到这东西的?”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男子轻请地摇了摇头:“我只是奇怪它怎么会在你的手里。要知道我也只是几年前在印度的一间神庙里见过这样的同类挂件。而且这后面所刻的梵文也完全一致。”
“梵文?”
“印度?”
忽然雷成只觉得大脑中赫然出现了一个自己曾经熟悉但是却又无比陌生的形象。
他终于想起为什么会对这个四手女人有那种奇妙的感觉。
自己的确见过她。而且还不止一次。
不单是他很多人都见过。
只不过那个时候曾经见过的并不是真人。而是放在商店橱窗里出售的塑像。
四手双足的女人印度古代传说中的破坏之神——湿婆奴。
(重申一遍老黑写的不是修真不是玄幻书籍分类也没有错。慢慢看下去你会现这一点。)
&1t;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