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的刹那,她甚至有那么瞬的后悔。
可是既然已经松开了手,她就不可能再合上,也不可能再去挽留或追溯。
所以就这么任由东西从她手掉下去。
她甚至病态的等着那声脆响,就像那天她摔碎戒指的时候听到那声……
痛并爽,诡异而病态。
可是,预料的声响却迟迟没有到来。
取而代之的,是男人及时俯身接住的姿势,以及他身上不着痕迹的冒出来的冷意,“夏梵音。”他缓缓直起身子看着她,“你非要用尽切方式来告诉我,什么都是假的,是吗?”
夏梵音眼神微微闪,那压抑着怒火的嗓音像是团烈火烧灼着她的心,刺痛感再次掀起了心湖的涟漪,只是随之而来的嘲讽与倦怠,又像狂风暴雨浇灭了这团火。
最终湮灭。
“本来就是假的,需要我告诉吗?”
美好的东西总是易碎,他亲手打破了那份虚幻的美好之后,却来质问她为什么要撕开这切?
夏梵音别开了视线,可是下秒,男人忽然狠狠捏住她的手。
她疼得低呼声,低头,却看到他亲手往她无名指上套上样东西!
是血玉戒指——被她亲手砸碎的那个。
如今用金色粉末的重新镶嵌起来,女士秀气的扳指非但看不出碎裂过的痕迹,甚至愈发的精致愈发的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