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聋老太太发话了。
阎埠贵疑惑地看向聋老太太:
“老太太,还有什么事情吗?”
聋老太太沉声道:
“老太太我一家子为了GM牺牲,
老太太我自己也是帮军队做过草鞋,
现在好歹是个五保户。
前两天我被欺负了,拐杖被人给折断了,
难道许老二还不给我道个歉,赔我一根好的拐杖?
你们看看我老太太那么大年纪了,没有拐杖怎么走路?”
阎埠贵点头道;
“老太太,您说的有理,许大盛,
你赶紧和老太太道个歉,赔一根拐杖吧!”
刘海中开口道:
“许家老二,事情赶快了结,大家都等着你处理好散会。”
许大盛拿着小凳子,拉着娄晓娥的手,对着聋老太太嗤笑道:
“给你道歉,赔偿?死老太婆?
你真是异想天开,
别忘了,
是你要打我,
我才抢过你的拐杖这段,防止你再次对我行凶。
我那是是正当的防卫举措,
要不是你年纪大,看着你男人和儿子面,早就被我暴打一顿了。
五保户又怎样?可以违法犯罪吗?
真不知道你老公怎么瞎了眼,
娶了你这么一个丢人现眼,给英雄抹黑的女人为老婆。唉……”
聋老太太听了之后,面色铁青,这个许老二居然如此折辱于她。
阎埠贵和刘海中面色也很不好看,
四合院众人此前可从没有人敢像许家老二如此对待聋老太太。
许大盛接着说道:
“死老太婆,你别忘记了,王主任那天是怎么和你说的。
如果你觉得我的态度让你不满意,
你可以去找街道和工安投诉,
看看到时候他们会把责任定在谁头,”
许大盛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聋老太太,
撇了撇嘴,然后对刘海中他们两个说道:
“至于你们两个管事大爷,你们要是觉得自己有理,那就找工安去吧!”
“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教育一下你们现在的行为,
你们这算不算为虎作伥。”
阎埠贵和刘海中想说什么,
却又想起来王主任之前刚批评过他们,
他们的检讨都还没完成,再闹的话,
可能就不止检讨那么简单了,从道理来讲,许大盛并没有错。
现在他们可不敢随意拦截许大盛,
许大盛那天正当防卫是没错,
可是这样对待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
合适吗?
他们两个一时陷入了迷茫之中。
易中海看到两个刘海中和阎埠贵不敢再吭声,便站出来说道:
“许老二,老太太再怎么样,也是院里的祖宗,
你是不是太无理取闹了?一点点都不知道尊老爱幼?”
傻柱也开始跳出来指责道:
“对啊,对啊,
难道你不知道要尊敬老人吗?尤其是要尊敬烈属?”
许大盛看到两个聋老太太的拥趸站出来,鄙夷道:
“呵呵呵……祖宗?我怎么不记得我许家有个姓鲁的祖宗?
我记得这个老太太只是你的干娘,傻柱的干奶奶而已吧?”
“记住,我姓许,我可不会平白无故给自己脑袋按个祖宗,
你们要认祖宗,可别拉我。
我许大盛可不会随便找一个没有血缘关系,
是非不分,只知道护短的老太婆当祖宗。
至于尊老爱幼?麻烦你先学学法律再说吧。”
“还有啊,我不和一个挖人墙角,
随便人老婆的老舔狗、龌龊男说话,太不要脸了。”
“晓娥,我们走!”
许大盛拉着娄晓娥的手,扬长而去。
易中海暴怒:“太不像话了,这个许家老二。”
“许大茂,你怎么管教你弟弟的?”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
“易中海,你现在早就不是壹大爷了,
别给我在这指手划脚的好不好?
我弟弟有说错吗?
你认为他有错的话,那找街道去啊!
看看街道你训你们还是训我弟弟。”
“还有,我弟弟已经成家立业了,他有什么不对,
那也是我爹去教,轮不到我这个哥哥来管,
更不要说你这个和我们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人,
易中海,你,算老几?”
傻柱跳出来,伸出左手指着许大茂骂道:
“孙子哎,你敢怼易大爷,是不是想死?是不是欠揍?”
“呵呵,傻柱,不是我瞧不起你,
你被我弟弟揍了两次,还嫌不够?
你想和我打也没事,你右手是不是不想要了?
不想要了你就过来,反正我也是正当防卫。”
“另外,别搞的自己很有礼貌似的,
有礼貌的人也不会去搞秦淮茹了,
别忘了人家老公贾东旭还好端端地活着呢,
自己是个留氓,
还有脸管教起人家来了。”
傻柱被扒伤口气急,想前打人,
易中海怕他吃亏,直接拉住他的衣服,不让他前。
许大茂看到傻柱和易中海忌惮,抓住机会挑衅道:
“来啊,你这个留氓,要不要我去街道和工安帮你宣传宣传,
不行的话我们保卫科很喜欢你这类留氓的。”
傻柱气得牙痒痒,却有无可奈何,
他还是很怕许大茂真的去找他们的。
如果真的被举报,自己说不清的话,那事情就大条了。
傻柱自己并不傻,
傻只是因为碰到了秦淮茹和心仪的美女,强行降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