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经病吧?我有没有良心管你屁事?
你被人欺负了,和我说得着吗?
你家吃不饭?你来搞笑的吧?
要不要待会开大会的时候让你贾家的人和院子里其余人家比比谁更白,谁更胖?”
“还有,给你东西就显得我有良心啊?
你脸咋那么大呢?
你爹妈怎么生的你?要不要我带人去你们秦家村问问?”
许大盛的一番话,直接把秦淮茹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尤其是还拿秦家村来威胁,这个男人太可恶了。
秦淮茹直接放声嚎啕大哭,
“你们个个都欺负我,一个个的不得好死!”
秦淮茹咒人死,虽然许大盛不迷信,但这态度真的气人。
“给我滚远点,再咒人小心我弄死你,
在我眼中,男女都是平等的,惹毛了我,你,我照揍不误。”
娄晓娥听到秦淮茹咒自己家,也非常的生气,她高声骂道:
“不要脸的女人,还来人家家里要饭,不给还骂人,哭鼻子!”
“我就没见过这般厚颜无耻的女人!”
骂完之后,许大盛直接拉着娄晓娥往家里走,
砰的一声关了房门。
后院不少人家听到了许大盛和娄晓娥的骂声,尽皆摇头。
这个秦淮茹居然去人家那里要饭了?不给还咒人?
秦淮茹当人家许大盛是傻柱这个大傻子吗?
许大盛被秦淮茹这么一闹,两人吃饭的胃口都差多了。
他心中有气,直接操控意念,抬起棒梗的饭碗,
直接连粥带碗砸向贾张氏,直接把贾张氏脑门砸破,
碗掉到地,碎成几瓣。
贾张氏哀嚎一声,直接捂着自己的额头,训斥棒梗道:
“棒梗,你在干什么?
乃乃哪里对你不好,你居然如此对你乃乃?”
“是不是秦淮茹这个小贱人教你的。”
棒梗心中恐惧,自己的手居然失控了。
他想道歉,却不想自己的手再次抬起来,
拿起边的窝窝头和咸菜。
两只手直接砸向贾东旭,
把一旁正在发愣发呆的贾东旭脑袋也砸破了。
棒梗心中恐惧万分,高喊道:
“乃乃,爸爸,不是我,我不是有意的,不是我!”
原本贾张氏被砸,贾东旭已经生气了,
只是当时呆住了,反应不过来,
没想到这个臭小子又把他砸破了头,
不但如此,现在桌的咸菜,他手的碗也没有了。
贾东旭气急败坏,
抄起鸡毛掸子,直接对着棒梗抽了起来。
贾张氏也非常生气,
也乐得自己儿子好好教训这个造反的小孙子。
只是贾东旭心里正在发泄前天残余的怒火,
越打越厉害,
听到棒梗凄厉的痛哭声,
贾张氏才慌了手脚,
顾不得额头还在流血,
连忙前去抢夺贾东旭手里的鸡毛掸子,
不料却被暴怒的贾东旭一把给推翻在地,
皮鼓直接摔成两瓣,疼痛不已,嚎丧起来。
正在回家路的秦淮茹听到家里传来的喊骂声和痛哭声,
心中焦急,顾不得磨蹭,快步回家,
只是月匈口突然一紧一痛,似乎被人给涅了模样,
然后脚下一个踉跄,被人往后一拉,直接摔个大马趴,
海口大碗四分五裂,她自己掌心和膝盖摔破皮,
嘴唇也被地的石头块给磕到破皮了,鲜血直流。
她回头看看,却没有发现有人在身边,
可是刚才胸口和小腿的触感那么明显,
明显自己是被人给向后拉倒的。
她越想越委屈,坐着地嚎啕大哭,
顾不得膝盖、掌心和嘴唇的鲜血。
易中海和傻柱两人原本听到贾家的打闹声,
无动于衷,当做自己没听到。
但是听到秦淮茹的凄惨伤痛的哭声,
两人再也坐不住了,纷纷出了自己的家门。
看到秦淮茹坐在地,泪流满面,脸又有鲜血,
易中海和傻柱心慌了起来,齐齐奔向秦淮茹。
傻柱是年轻人,而且秦淮茹离他家门口更近,
他赶在易中海之前用左手把秦淮茹搀扶了起来,
易中海只好收手站在一边,一脸心疼地看向秦淮茹。
傻柱心疼地问道:
“秦姐,你怎么了?摔到了吗?还是谁欺负你了?”
“告诉我,我来揍死他!”
易中海看着冲动的傻柱,头痛万分,你都断胳膊了,
医院去了两次了,还被医生给训斥了,
就你先走这个样子,你还要揍谁?
秦淮茹抽抽噎噎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摔到的,好像是被人拉倒的。”
“傻柱,壹大爷,我好苦啊。”
“许老二做的炒饭和鸡蛋很香,
棒梗闹着要吃,我家婆婆逼着我去要点过来。”
“许老二不给我,他和娄晓娥还骂我不要脸,还威胁要打我。”
“呜呜……我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