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盛当然知道了,这些坏事就是他干的,
当然这些娄晓娥暂时不能知道。
除非她对他的忠诚度达到百分之百。
许大盛微微笑着说道:
“我刚进来,听到了一点点,
好像傻柱偷了秦淮茹的花裤衩和内衣,
秦淮茹家有傻柱的裤衩子,具体情况不知道。”
“以后你在这个院子里,大戏小戏会经常演的。”
许大盛的一番话,激活了娄晓娥的八卦之心。
她拉着许大盛的胳膊说道:
“大盛,说说嘛,傻柱和那个秦淮茹之前有什么关系吗?”
“傻柱和秦淮茹,
嗯,
怎么说呢,
秦淮茹利用傻柱骗钱骗饭,傻柱垂涎傻柱美色。”
娄晓娥眼睛一亮道:
“那就是说她们有关系了?
可我之前不是听你说的,秦淮茹是贾东旭的老婆吗?”
“对啊,可是,傻柱的老爹何大清,
就是跟着人家拖家带口的寡妇跑去了保定。”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娄晓娥有点呆住了:“这个也会遗传的?”
许大盛轻笑道:“何止啊,你看吧,到时候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我们做饭吃吧,不扯这些了。”
娄晓娥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大盛,我不大会做饭的,我还得和你先学学。”
“今晚我们吃什么啊?”
“饺子……”
……
贾东旭从工厂回到院子里,总感觉大家看他的眼神乖乖的,
似乎带有一点嘲笑,又似乎带有一点点怜悯之意。
他实在是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前院的人嘀嘀咕咕的,他又听不见他们说什么。
只好忍住好奇心,回到了家里。
刚到家门口,红肿着脸的贾张氏便哀嚎了起来:
“东旭啊,我可怜的孩儿啊!”
“我们贾家家门不幸啊,娶了那么一朵出墙的红杏。”
“那个贱人让你做了绿毛龟了。”
贾东旭瞬间懵逼了,看着贾张氏的脸,
又看了看缩在一旁的儿子棒梗。
还有头发凌乱,脸蛋和眼睛红肿,畏畏缩缩的秦淮茹。
贾东旭心里有种很不好的感觉,他对贾张氏说道:
“妈,我们进去说好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贾张氏恨恨地看了一眼秦淮茹。
一五一十地讲了早发生的事情。
因为贾东旭是她的儿子,她没什么顾忌的。
贾东旭听了之后,也是暴怒不已,眼睛变得猩红起来。
他放下饭盒来到秦淮茹面前,揪着秦淮茹胸前的衣服,
怒问道:“秦淮茹!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秦淮茹弱弱地答道:
“东旭,我……我真的没有,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是不是错收了衣服,你……你要相信我。”
贾张氏冷哼道:
“儿子,你不要相信这个贱人的鬼话,错收了?
你的裤衩子和内衣跑到了傻柱家?
傻柱的裤衩子跑到了你的棉衣内?
能巧成这样?为什么不是和别人家收错了?
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吗?”
“秦淮茹你这个丧良心的,
没有我儿子,你还是个乡下的野丫头,如今你亏了我们贾家,
你才鲤鱼跃龙门,来到了我们城里。
是不是现在日子好过,心开始野了?
所以你才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
你还有没有一点点的妇德?”
在贾张氏的挑拨之下,贾东旭再也忍耐不住,
不顾秦淮茹已经满身伤痕,他动手暴揍了秦淮茹一顿。
不顾秦淮茹苦苦哀求。
他越打越气,抄起了家里的扁担,气冲冲地出门。
直奔隔壁傻柱家。
来到傻柱家门口,贾东旭直接一脚踹开掩着的房门。
傻柱这时候和何雨水在一起,
何雨水正在质问自己傻哥那丢人的事情。
看到气冲冲。红着眼睛的贾东旭握着扁担闯了进来。
他还是下意识地对何雨水说道:
“雨水,你往后退,贾东旭要发疯了。”
何雨水看到贾东旭那模样,自然害怕了,
她回家后,就听到了不少的风言风语,
然后才过来质问自己傻哥。
那傻哥吱吱呜呜地说了一些,不承认自己和秦淮茹的事情,
但是何雨水却是不信的,傻哥觊觎秦淮茹又不是三两天了,
整个大院的人又不是傻子,
大家都感觉到了,只是以前没有找到实际证据而已。
要不然为什么傻哥的饭菜大部分给了贾家,
只有少部分给自己,甚至有时候都顾不给自己的。
至于帮助四合院其他家庭,那更不可能了。
说困难,贾家再难也比不刘老三和张老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