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好好一个星期天就和人打架了?
这个傻柱,无组织无纪律,
性格冲动,是个暴力狂。
这个坏脾气真是改不了,
动不动打人,这回是不是踢到铁板了?”
“食堂工作两三个月可不行,耽误了招待餐怎么办?”
易中海假惺惺地说道:
“谁说不是呢?
打人的是我们院里的人,许大茂的弟弟,许大盛。”
“他昨天都打了傻柱两次了,
而且打起来都不注意收敛。
直接把人往死里打。”
李新民虽然很生气,
但是看向易中海却是很怀疑。
许大盛他知道的,
这个小伙子应该没那么强,而且脾气不坏,
从未听过他在厂里和谁有过冲突,
傻柱就不同了。
劣迹斑斑,就连他都被傻柱打过一回。
他打了个内线电话给后勤处,
让许大盛来一趟。
易中海看到李新民让许大盛来,
他可不干再呆下去,
怕待会儿戳穿某些谎言,
“那个李副厂长,没事我就先下去了。
我和傻柱已经说过了,
他休息几天就过来,
知道马华他们做菜,不用老呆在家里。”
李新民斜睨了一眼易中海道:
“易师父,你别急,许大盛马来了,
我了解下情况。看看怎么回事,
一号食堂的工作要不要另行安排一下。”
易中海慌忙说道:
“李副厂长,你看我车间还忙着呢。
现在生产要赶任务呢,我就先下去了。”
易中海越是这样说,李新民越是怀疑,
本来如果易中海说的是别人被打还好,
傻柱这个德行全厂谁都不知道啊,
就是个野蛮人,动不动打人的,
向来只有他打别认的份,没有别人主动打他的。
易中海之前话里话外,
都是许大盛的错,是他打了傻柱。
对于这话本来他就不怎么相信的,
结合现在易中海的表现,
这里面肯定还有猫腻的。
李新民当然不会去帮忙许大盛,
他现在对李新民没太大用处,
他叫许大盛过来,无非是了解详细情况,
如果能找到机会,趁机整整或者踩踩傻柱,
他是非常乐意的,傻柱削他的面子不是一两回了,
他心里早就看傻柱不顺眼了
李新民咳嗽了一下,严肃地说道:
“易中海的同志,既然你是来给傻柱请假的,
我身为傻柱和李大盛两个当事人的主管领导,
当然要详细了解调查下的。
你工作再忙,任务再重也不差这一时半刻吧?”
李新民这一番话,易中海不好说什么了,
再说工作中就当人家厂长是傻子了,
李新民当年也是当过一车间的车间主任,
而且他现在身为副厂长,
后勤部门也要配合生产,服务生产,
自然也是知道工厂的实际生产情况。
易中海只好继续等待着许大盛过来,
他现在心里有点慌,
这个许大盛该不会如实说,
到时候他可能要丢面子了。
没多久许大盛就来到了李新民办公室门口,
他轻轻地敲着办公室的门,
然后用不重不轻的语调问候道:
“李厂长好,您找我?”
李新民听到许大盛直接叫李厂长,而不是李副厂长,
心下大悦,对许大盛的感官立马就好了起来。
“许大盛同志啊,易中海同志说你昨天把傻柱打骨折了,
他要休养两三个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许大盛撇了一眼易中海道:
“李厂长,我想易中海师父可能没有如实说吧?
这个事情说起来,打架的因由都在易中海和刘海中的头,
是他们无端把矛盾给跳起来的,
这个事情街道昨晚都出面了,
具体情况是这样的……”
许大盛详详细细地把事情的始末如实地讲述了一遍。
李新民一边听,一边冷笑着看向易中海,
这个易中海老同志,
看样子一点都不老实啊,
自己惹出来的祸根,
而且是人家傻柱两次主动找茬动手打人,
易中海在边纵容鼓励着,
之前居然还泼脏水给这个许大盛同志。
许大盛讲完之后,李新民说道:
“大盛同志啊,你做的没错,
锁不锁门,
这是你一个公民的正当权益,
你不畏强权,
敢于同一些恶势力做斗争,
向街道求助,这个事情做得不错,值得表扬。
傻柱的骨折,也不是你的责任,
这个责任傻柱自己要占大半,
剩下的就是你们院三个老同志的问题了。
你是正当防卫,
厂里也不会因此追究你责任的。”
李新民冷笑着看向易中海,
此时的易中海脸色涨红,
低垂着脑袋,不敢看向李新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