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威廉的许可怎么可能连同电报一起发来呢？”维克托不理解。</P>

托尼马上给出答案：“因为山弗朗的防剿部与这边的联络有专门的线路，必须得获得威廉的许可才能发送与接收。”</P>

维克托顿时就皱起了眉，感觉这事没那么简单，他又忙着打听对方想要担保的人到底是谁。</P>

结果托尼却说记不清了。</P>

于是维克托建议道：“你记不住的话，不是可以再去查一下吗？”</P>

托尼·卡洛斯扬了扬眉毛，表示确实可以，不过他不明白，这跟目前他们所调查的格伦案子有什么关系。</P>

他提及到13号探员，也就是听了维克托的要求所产生的联想罢了。</P>

然而，维克托一直都有自己的想法，这段时间在山弗朗遇见的事情：格伦被谋杀，尸体失踪，米茜奇怪的梦，大剧院的血腥案件，贾斯汀半路被打死，提线小丑俱乐部里的荒诞演出，帽子大师的谜语等等。</P>

这些事件中有许多看似没有关联，但最后都会被一些人与事给联系起来，里面就有艾洛德那个家伙的影子。</P>

贾斯汀谋杀女演员的那一夜，他恰好迟到，避开了血腥场面，完事后又丝毫不介入这起案件，这违背了防剿部调查员的行为逻辑。</P>

而当晚，米茜也没有出现，这两人会不会早就认识？</P>

托尼刚才的话提醒了维克托，所以他提议去查艾洛德的老底。</P>

两人乘坐电梯上了楼，去档案馆里调用防剿部对山弗朗歼察局的往期交流记录。</P>

然而奇怪的是，托尼居然没有找到他记忆中的那份电报。</P>

“奇怪……真奇怪，怎么会没有呢……”他喃喃自语，抬头看维克托时，眼神里满是尴尬。</P>

“你记错了？”维克托皱紧了眉。</P>

托尼咬了咬牙齿：“那也应该是直接把事情给忘了，而不是记得那篇电报里的大部分内容！”</P>

维克托单手托肘，捏住下巴：“你这档案室，还有谁拥有进来调用资料的权限？”</P>

“这里的资料馆，职位至少是督查才能进来，楼下那些就不用，歼察局内部人员都可以查看。”托尼回答。</P>

于是，维克托走到窗口处，向里面那位胖子管理员询问：“最近的访问记录有吗？”</P>

对方知道维克托的身份，不敢拖沓，急忙给他翻找了出来。</P>

他查看了一下，眼睛一眯：“有几处被划掉了名字……”</P>

托尼赶过来，捡起本子就朝里面的胖子扔了过去。</P>

“你个白痴！怎么会让人把访问记录给擦了？怎么值守的？”</P>

维克托拉住他，然后让胖子把本子再递回来。</P>

“偷擦掉名单的家伙很聪明，他不只擦了他自己的，而是在这些页面随机性的擦，让调查人员没办法锁定目标。”</P>

托尼听完维克托的阐述，奇怪地说道：“但这记录一直都放在窗口里面，那家伙既然要掩盖，为什么不直接把他偷走？”</P>

“偷走的话，我们会很快反应过来，知道有人想要掩盖访问记录，于是就会从最近的人员里查起，有可能仅凭记忆就会怀疑上他，但他偷偷把名字擦掉再送回来，歼察局的人短时间内就发现不了。”维克托揣摩对方的计划。</P>

托尼咬牙切齿地说：“该死，到底是谁干的……”</P>

维克托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嫌疑人的名字，不过他却没有证据，同时也不排除是别人干的可能性。</P>

毕竟掩盖访问记录，也有可能是为了别的什么事情不想让歼察局知道。</P>

就比如，歼察局里的某位督查跑来偷了什么情报去卖钱，然后把册子上的记录给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