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听!”香玉山那心火更盛了简直没有把他整人烧成一团灰烬他扭曲着脸极力忍住怨怒对那个护院头目道:“本少爷平日养你们这一大帮奴才管你们吃饱喝足养只狗也可以帮忙看门可是你们呢?竟敢串通外人来扒本少爷的后门你们真是好奴才啊!本少爷白养了你们!本少爷平日如何待你们的?外人一张金叶子就把你们给收买了?刀疤你***给我滚本少爷这里供不起你这一尊大神你马上给老子滚得远远的狗奴才滚!”
“香少爷……”那个叫刀疤的护院头目大急大汗淋漓急急想分辩可是马上让香玉山的两个亲随一人一拳揍倒在地上又连踢几脚踢得他飞出两丈开外口血狂喷。
“香少爷……”那个护院头目满脸鲜血地爬起来也不擦拭急急又想向香玉山求情可是眼前人影一动徐子陵已经站到他的面前他的目光平淡地看着那个护院头目淡淡地道:“这样垃圾的主人你跟他有个屁用?本公子只不过随便找个人来猜骰子他就打成你这个样子这样的主人跟他又有什么前途?对于你让那个肉脚少东猜疑和殴打本公子很抱歉这个给你算是给你的补偿好了。”
徐子陵手中有一块金砖。
他把手中的金砖向那个还不知所措的护院头目递过去塞在他的手里然后施施然地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来嘻嘻笑道:“看来肉脸兄的气量不怎么大啊!算了本公子还是自己猜吧!否则又不知有什么人让肉脸兄打得口吐鲜血了到时也许本公子的金砖都不够赔汤药费了。”
任媚媚无限惊讶地看着徐子陵出手就赏了那个护院头目一块金砖等他一回来她忽然目光一转接口道:“寇公子彭城的男儿没胆子可是人家忽然想帮公子猜一下哩!人家可不怕恶人就让人家帮公子猜一把好吗?”
“好啊!”徐子陵无可不可地点点头道。
“我来猜!”
那个护院头目忽然大声吼道:“寇公子请让小人帮你猜!”
众人一听个个都惊诧不已。
这一个刀疤是怎么一回事?他那么说是什么意思啊?他如果真的猜对了不怕香玉山拆了他的骨吗?
那个叫刀疤的护院头目手里捧着那块金砖满脸鲜血地走到徐子陵的面前把那一块金砖轻轻地放在徐子陵那一大包金砖之上又缓缓地跪了下来重重地叩头最后泪流满面激动地道:“小人从来就没有看过像寇公子一样的人以前从来就没有人像公子一样把小人当成是一个人而不是一条狗!也没有人像公子一样相信小人!公子的金砖小人不要了请让小人日后跟公子吧!小人也不求什么金银的赏赐只要公子管小人的饭吃只要让人小人能一直跟着公子就行了!”
那个刀疤的声音一出众人又一阵大哗。
那个香玉山此时的脸扭曲得更厉害了他黑着脸大吼道:“刀疤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杂种你这个狗奴才敢反老子的水?你这个狗奴才要是有命活出彭城我香玉山就是**的……”
“他有命。”徐子陵伸手拍拍那个护院头目的肩膀示意他安心口中淡淡地道:“他有命做任何事去任何地方别说一个小小的彭城就是天下也去得。本公子现在收下他了他现在已经是本公子的属下了谁要动他一根寒毛那就是跟公子作对。”
“起来吧。”徐子陵示意那个刀疤起来柔声道:“不必担心除非本公子没命了否则你根本不会有什么事的。日后下跪不必了有什么事站着说法就行男儿就要有个男儿的样子起来吧!”
“公子。”那个刀疤感得涕泪纵横他重重地叩头把额门都叩得鲜血淋漓带着哭音大喊道:“有公子这话刀疤纵死也无憾了!”
他叩完头慢慢地爬起来用衣袖抹了一把鲜血和眼泪指着那个枯瘦的中年人道:“这一把我代公子来猜骰子。如果我不是公子的人我根本就不会帮他猜就算猜也会故意猜错可是现在……邓方你这个老甲鱼你想骗我们的公子没门!你以为把那颗骰子藏到衣袖里去就可以骗倒我们公子吗?你以为像平时跟我们赌钱那样骗人还会有用吗?”
“公子。”刀疤转身对徐子陵大声道:“那个赌碗里根本就没有骰子无论我们猜多少点都是不对的。”
众人一听顿时觉得徐子陵用那一块金砖来换回一个刀疤简直太值得了。
如果不是这一个刀疤反水不揭穿那个枯瘦中年人邓方的把戏无论他请谁来猜无论什么人猜多少点也没有用。原来那一个赌碗里根本就没有骰子那一个骰子竟然上那个邓方给做了手脚。
“那么你要怎么猜呢?”徐子陵微微一笑问。
“猜没点!”刀疤连他脸上的几道旧伤疤也胀红了额上青筋爆起脖子狂粗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