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周玄启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也把自己对娄西贺的恨意给带了进去。
“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把这些真相告诉你?”娄皇后越是痛苦,周玄启心时便畅快一些?
娄皇后转转眼珠子,嘴巴一开一合,似乎在说着什么,只可以,周玄启并没有附耳倾听的那个兴趣。
“都说父债子偿,在本皇子这儿,兄债妹偿!”周玄启扯起的嘴角里满是邪恶地说到。
他现在还动不了娄西贺,甚至自己还在禁足,但是,他现在动不了娄西贺却可以动娄皇后。
没了娄皇后,他倒是要看看,娄西贺还能蹦哒得多欢快。
周玄启清楚地知道,娄西贺有今时今日的成就,娄皇后可算是功不可没。
要是娄皇后对于娄西贺来说可有可无,娄西贺也不需要跟他虚与委蛇,希望他进宫看看娄皇后,把娄皇后的情况告诉于他。
“娄皇后病得当真如此之重?”对于宫里真实发生的情况,娄西贺自然不知道,听了周玄启那么说,就算不是十分信却也信了七、八分。
“嗯,若是娄国舅有什么好东西,还是多往皇宫里送送比较好。要知道也唯有自己送的东西,给母后用着才能放心。”
周玄启面不改色地对着娄西贺点了点头,表示娄皇后不但病了,而且还需要很多“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