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池宛连忙将安儿抱在怀里,安慰安儿。
安儿脑袋动一动,哭声渐渐小了下来,夏池宛则解开了衣衫,给安儿喂奶。
“夫人,红药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要吓着小公子的。”
红药一听到安儿哭了,刚才还凶得像只小母老虎,立刻就变成了小绵羊。
“无妨,没关系。”
夏池宛摇摇头,对于红药的孩子性子,夏池宛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红药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夏池宛当然知道。
她跟那位宛儿小姐闹了矛盾倒也没有什么,她一离开,便一百了了。
可是红药不同,红药一直要留在绝谷,甚至在谷主与谷主夫人只有宛儿小姐一个女儿的前提之下,想来,红药以后还得伺候宛儿小姐呢。
想当然的,红药得罪了宛儿小姐,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
“红药,映柳总是为你好,你与我不同,我走了也没什么。你在这儿,只要留一天,她就是你的主子。得罪主子的奴才,你说会有什么好下场?”
就冲着红药这纯良的性子,夏池宛也不得不提点一句。
有时候,往往是女人不见硝烟的战争,更加阴狠毒辣,血流成河。
“所以,你还是多听听映柳的话。你刚才的话,只进了我们三人的耳朵,万不可被第四人知道了。”
夏池宛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声,让红药别傻头傻脑地把什么话都往外冒,然后摸了摸红药圆乎乎的脑袋,顺毛摸,平息红药心中的怒火。
“哼,我才不会跟别人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