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不是里里外外,清清楚楚地打扫一遍,怎能安心让郡主夫人住进去。
“小姐。”
抱琴这个时候靠近夏池宛,将自己手里的东西递了上去。
“对了,爵爷,这是我从郡主夫人房里找出来的。爵爷大可找个大夫来瞧瞧,看看这香炉里头的香料有没有问题。”
夏池宛一时之间,倒也把这只小香炉给忘记了。
亏得有抱琴提醒,才记了起来。
“来人啊,去叫个大夫来。”
初云郡主生产,相府里的大夫能少吗?
之前不肯定,现在韦爵爷在。
哪个大夫狗胆包天,敢在韦爵爷的面前说谎。
“四妹妹,石心可还在你那儿。”
夏池宛瞥了坐在石凳上的夏伯然一眼。
夏池宛知道,自己在夏伯然身上做的手脚,现在劲儿应该已经过去了。
果然,夏伯然感觉到原本已经麻痹不能动的手脚,渐渐恢复了智觉。
夏伯然动了动自己的手指,这才施施然从石凳上站了起来。
“刚才因为夫人在生产,太过紧张,一时腿软才未能站起来迎接岳父,还望岳父莫要怪罪。”
一句话,夏伯然便把自己对初云郡主的迫害推得干干净净。
用言语跟态度来表明,其实他是十分在意初云郡主的安危的。
“只是妇人生孩子,倒是让你这位在朝堂之上都巧舌如簧的丞相,手软脚软,初云能嫁给你为妻,当真是好福气。”
韦爵爷一语双关,狠狠讽了夏伯然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