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姨娘是觉得,云秋琴能收买锦霞阁的老板为自己做事。
那么只要郑姨娘兜里有银子,自然可以撬开锦霞阁老板的嘴,帮着自己反云秋琴。
可是,那个时候,夏池宛已经明确告诉郑姨娘不可能。
郑姨娘终是去试了试。
结果,果然如夏池宛所说的一样。
别说锦霞阁的老板了,便连锦霞阁的掌柜的都出去办货了。
自然的,同一批布,郑姨娘啥也没有买到。
若不是夏池宛手里留着一匹,今天郑姨娘想来告云秋琴,人证没有,连个物证都拥有不起。
“大小姐向来爱拔尖儿,那一次,怎么偏偏就没有挑布呢?”
郑姨娘不客气地说道。
但凡是府里要添衣赏,夏芙蓉总仗着那个时候,是由云秋琴当家的。
所以不但不会落下一套衣装,更是想着法儿让云秋琴多给自己做几身。
因此,那一次,夏芙蓉不但没做衣服,而且连布批都没有留下,当真反常。
“相爷,三小姐是冤枉的。若不是有人想要害三小姐,那一次,三小姐怎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郑姨娘憋了大半年的气,今天总算是可以吐一口出来了。
郑姨娘一说完,夏伯然便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