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儿心中一动,若有所思道:“什么东西?”
喻学冷静静的看着她,许久,方才从口中吐出两个字:“勇气。”
夏清儿心头一的震,似有所悟。
喻学冷续道:“清儿,你只是固步自封,没有勇气开拓创新而已。”
夏清儿点点头道:“喻大哥,谢谢你,我明白了。”
喻学冷看着落日的余辉,坚定道:“清儿,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所以,为了梦想,一定要拼尽全力。”
夏清儿恍然大悟,毅然道:“你放心,喻大哥,不管遇到任何困难,我都会坚持到底。”
看着夏清儿那张清纯的脸,喻学冷不由展颜一笑,而夏清儿,看着喻学冷那高大而伟岸的身姿,俏脸忽起两朵红晕,心里像小兔一般,‘怦’‘怦’‘怦’的跳个不停,夕阳西下,宁静而悠远,可这也如人生一般,只是短短的一瞬。
当晚,喻学冷便在房屋的外面过了一夜。
次日,喻学冷推了板车,携了夏清儿,同去街上卖画,而今日,也正是蔡老虎口中的最后期限。
时值正午,喻学冷陪了夏清儿,正在摊边,两人窃窃私语,正在聊着面前的一幅山水画,忽听那街头处,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接而一人吹着口哨,趾高气扬的走了过来,细细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那蔡老虎,其背后,则跟了五名家丁。
夏清儿一见蔡老虎,直吓得花容失色,脸色惨白,瑟瑟发抖,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
喻学冷却若无其事的坐在那里,一切仿若置若闺闻,毕竟,以喻学冷现在的武功,这几个小毛贼根本就不值一提。
蔡老虎从街头直冲过来,一见夏清儿,顿时眉开眼笑,但继而一见其旁边的喻学冷,立时笑容一僵,眉头一挑道:“小子,你是谁,在这里干吗?”
喻学冷冷哼一声道:“关你何事?”
蔡老虎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哪受过这等闷气,顿时只觉胸腔如被灌进一口气一般,难受至极,半晌,方才干咳了一声道:“小子,今日乃我大喜的日子,我不与一般见识,识相的,赶快滚蛋。”
喻学冷冷笑道:“这‘华南城’又不是你家的,你叫我走,我便要走吗?”
蔡老虎顿时心中怒极,但慑于喻学冷所发气势,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试探着问道:“小子,你有种,有胆报上名号。”
喻学冷静静道:“喻学冷,无门无派。”
蔡老虎见喻学冷说得如此镇静,登时也不敢造次,呵呵干笑道:“原来是喻公子,久仰大名,在下蔡老虎,乃城北蔡家庄的少庄主,今日一见,不如大家交个朋友如何?”
喻学冷冷笑道:“物以类聚,兽以群分,人与兽,永远也不可能是朋友。”
蔡老虎怒极,厉声道:“你敢骂我是畜牲,小子,你是不是活腻了。”此话已是色厉内茬,哪还有半点威势。
喻学冷冷笑道:“区区一只老鼠,何足挂齿。”
蔡老虎直气得全身发颤,头皮发麻,本想立刻翻脸,但随即一想,正事要紧,当下恨声道:“你等着,小子,我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