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说的简单,但是我得会用这鬼咒的力量啊。
说实话用鬼咒的力量来应付那青斑脸老头,还不如我临时抱佛脚学习如何使用缝魂针。
高冷男当场就给我破了一盆凉水,“你家里人教过你?”
他这句话说的没有毛病,我估摸着这缝魂针的使用方法也没有记载在手札中。
外婆死前可是说了,这门手艺也该丢了,利人不利己,用好了是福泽,用的不好害人。
我说这鬼咒的力量我也不会用。
顿时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两个人沉默的坐在沙发上就抽烟。
约莫半会儿,他打破平静,“你上一次是生命受到威胁才出现的吧。”
这个我早就想到了,我说这可能是偶然,万一到时候动起手来,这鬼咒没卵用,我们恐怕都要遭殃。
我掐灭了烟头又说,“缝魂针给他也未尝不可,怕的就是给了他,他还要灭口。”
高冷男果断拒绝,“缝魂针不能给他。”
我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家伙有些奇怪,感觉他比我还在意这缝魂针,看他的意思,他也没有想过在我手里拿走,反而处处帮我。
我忍不住好奇道,“高冷男,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暗恋我。”
他一愣,错愕的看了我一眼,随后洁白的牙齿缝隙咬出几个字,“我是直的。”
我打量了他,这家伙裤子也不紧,说话也正常,说他心里变态也不像啊。
我说喜欢就大声说出来,虽然我不会接受。
我叹了口气走到阳台,他跟了上来一脸阴气沉沉。
“你怎么想的,”他问我。
我说实在没有办法,这缝魂针只能给他了。
高冷男没有接话,说了一句明天自求多福吧。
说完他掏出对讲机说了一句收工,随后夺门而出。
房间又变得空荡荡的了。
我掏出手机想要给三叔打个电话,毕竟他女儿出事了,我不告诉他实情,怕到时候……
我最终还是把手机给收了起来,回到房间把外婆的手札给重新拿了出来。
上一次我只是粗略翻看几眼,现在却是希望在里面找到救命稻草。
但是看了一大半也没有提到如何使用缝魂针,直到最后的倒数第三页有记载缝魂针和长明灯。
桌上长明灯,手中缝魂针,灯亮残魂归,灯灭莫回头。
这四句话是外婆生前常常给我唱的儿歌,我再熟悉不过了。
长明灯?
我再往后面翻找却并没有发现有用的信息,而且我竟然发现最后一页后有被撕了几页的痕迹。
我心里奇怪,这最后几页到底是谁给撕的呢?
一晚上我把黑匣子放在面前,就这么琢磨了一夜。
我也朝它跪拜磕头了,甚至念了外婆常常唱的歌谣,但是这通体黑漆漆的长针根本没有啥反应。
除了冰凉刺骨。
第二天一早李莉莉和高冷男就过来了。
目的是和我商讨下午行动所需要注意的一系列细节。
很快太阳挂在了山头,我下了车看了看四周环境。
这里以前是城中村,几个月前拆迁了,眼前一片废墟,唯独那破旧的城隍庙孤立在一百米开外。
青斑脸老头见我来了,坐在庙的大门,裂开嘴笑却没有声音,看着浑身都是毛骨悚然。
我说人呢。
他看了后面一眼,只看见里面趴着一群警察,而刘晓晓面无表情的走到他身后,手中捏着一把刀正对着自己脖子。
我说你要是让她少了半根毫毛,我要你死。
“放心,诚心交易,”说着城隍庙里面的全部人都爬了出来,全部站在青斑脸老头身后。
我把黑匣子给掏了出来,随后打开,黑漆漆的长针在夕阳西下的血光中,泛着寒光。
我说先把人放了。
“可以,”他倒是爽快,看了身后翻着白眼的王警官,包括王警官在内,全部警察向着我爬了过来,在距离我一米的距离,突然他们浑身抽搐起来。
只看见他们七窍冒着黑色的臭血,空气之中弥漫着浓重的腥臭味道,黑色的烟雾就向着我围拢了过来。
我知道这味道的厉害,捂住鼻子后退,奇怪的是那些聚拢过来的黑烟不敢靠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