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虚和陈光耀虽然惊讶，但是毕竟之前经历过秦牧的好几次惊吓，心里多多少少已有准备。
故而虽然心里有千百个疑问，万般的不理解，至少表面还能维持住稳重。
“你这剑，要如何修炼，如何成长？”
“回禀掌门，他也和人一样，可以自行学习功法，运转灵气，也可以吸收天地灵气。”
“而且还有比人方便的方法，他还能直接吃灵石。”
“你刚刚叫他希瑞？这是他的名字吗？”
“对，弟子刚刚给他取的，希瑞！”
飞剑因为叫他呢，立刻应道。
“主人，有什么吩咐吗？”
听到这飞剑突然发出电子音，王若虚和陈光耀吓的从椅子蹦了起来，猛的倒退了两步。
两把椅子砰的一声倒在了地，还带翻了桌的棋盘。
王若虚小心翼翼的问。
“他还能说话？”
“可以，不过暂时只会几句，和人还是有很大差距。”
秦牧摇摇头回到，表情不太满意。
“暂时？”
陈光耀又忍不住发问了。
其实要能达到人的水平，光靠修炼和学习都不行，需要未来再注入强人工智能。
当然，秦牧不会解释这么详细。
“对，暂时不行，未来我再培养培养，有一定可能。”
王若虚看着这个每次都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弟子，饶是他饱历风霜，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缓缓坐下，对秦牧沉声问道。
“这剑我们已经看过了，但有何神妙之处，秦牧你还是给我们详细说说吧。”
“是。”
“希瑞是五品化神法宝。”
“这飞剑有三个特性。”
“其一，就是成长性。可以自行修炼成长，吞吃灵石成长，也可以融合各种天地灵物成长，方式多种多样。”
“其二，此剑可幻化出七十二柄飞剑，组成剑阵，每一柄都有元婴威力。”
“其三，就是灵智极高，可以听懂人话，执行简单的命令，几乎相当于一个人类三四岁小孩。”
张若虚听到这里，脸露苦笑。
他叹了口气，稍稍踌躇，忽然对秦牧道。
“秦牧，你可知道，我们这方天地有多大吗？”
秦牧不知道掌门突然为何有此一问。
摸了摸头，老实回到。
“弟子不知。”
张若虚缓缓说到。
“我们人族，栖居东南一隅。”
“对于此界而言，可算是小小一角。但对于凡人而言，也是无边广大。”
“人族的领地共分为八大州，我们所在的地方，叫做灵州。”
“最大的州，叫中州，乃是天下修行之法的起源。”
秦牧不知道掌门为什么突然和他说这些，不过他也对这世界十分好奇，正好补充知识。
“说起来，本座年轻的时候，还在中州游历过，眨眼八百年过去了。”
“这么多年来，本座看过的书，灵器，法宝，不知有多少，
在中州，更不知道见到了多少惊才绝艳之辈，各种奇思妙想之法器。
可是八百年来，却从来没见过你炼出的这样的法宝。”
张若虚摇摇头，叹了口气。
“你师傅和我，对你的期望都很重。
我们此界三族，人、妖、灵中。人族最弱，而且三族还时时受到天外魔族入侵。
说句不好听的，人族，有覆灭之危啊。
而你这炼器之法，是改变一切的根本！”
说到这里，张若虚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
“如果你这炼器之法，在人族之中可以普及，那人族在此界，就真正可以崛起了。
所以，我们想让你带领几个完全没学过本界炼器之法的弟子，把你的所学交给他们，你可愿意？”
秦牧一听，这才明白掌门绕了这么大的弯子，是希望他能传授他的炼器法啊。
其实倒不是他不愿意，但是他炼制的包含科技的法宝，都是需要芯片的。
这玩意除了系统给，自己是绝对没办法制作的，更不要说其他弟子了。
故而他只好回绝到。
“回禀掌门，并非弟子不愿意。
只是我的炼器之法需要种特殊的材料。
我这儿也没多少了，其他弟子若是要学，没有这材料，是绝对炼制不成的。”
张若虚和陈光耀筹划这件事良久，突然听到希望破灭，心神一阵。
他身体晃了晃，险些摔倒，立刻运转灵力稳住心神。
抬眼仔细看了看秦牧的神色，不似撒谎。
他长叹一声，失望的道。
“如此说来，果真是天灭人族吗？”
陈光耀到没想这么多，他觉得弟子有这天资已经是惊才绝艳，哪怕别人学不来，多少也能给别人启发。
当下沉声安慰道。
“师兄，哪怕别人炼不出来，未必不能从他的法子里得到启发。哪怕最后炼的有秦牧一二分的威力，也是极大的进步了！”
秦牧不忍看他们这个样子，脑筋一转，喜道。
“虽然炼器不行，但弟子还会炼丹，丹方是可以传授的！”
张若虚一听，对啊，自己怎么忘了这弟子是个全才呢！
他的脸立刻又浮现出了一股神采，连声道。
“对！对！对！我怎么忘了，哈哈哈哈哈”
被秦牧一提醒，他还想到了之前的讨论，当下急声问道。
“秦牧，你可会炼制符箓，可会布置阵法？”
“恩？”
这个问题倒是难不倒系统，但秦牧自己一来不想太过显摆，二来觉得符箓是一次性消耗品，不舍得自己的积分，故而只是回道。
“阵法应该可以，但是符箓弟子并没试过，不敢肯定。”
他也没把话说死，免得以后需要用到。
张若虚和陈光耀却不这么想，他们和秦牧接触多次，已然了解他的脾气。
他说应该，就是必定可以的了。
想到这里，张若虚心怀大畅，连连说道。
“好！好！好！”
连说三个好字，才继续说道。
“那你这阵法，是别人能学的吗？”
秦牧踌躇半晌，心想到。
“实在不行，弄点不需要芯片的阵法，应该没问题。”
想到这里，立刻回道。
“阵法也可以！”
张若虚一颗心放了下来，望着秦牧双眼闪闪发光，沉声说道。
“弟子秦牧听令！
今日起，你就是我玄宝阁圣子！获得圣子令一枚！
你炼制法器有功，赏赐空间戒指一枚！以及后山秘阁钥匙一把。
从今往后，本门所有材料，包括后山秘阁收藏，你尽可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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