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哥、苦竹哥,你们也回来了?”
一旁身穿金色羽衣的少女金燕,忽然惊喜的叫道。
只见其话音刚落,两个气质不俗的妖族男子,相继微笑着走了过来。
“金燕......原来秦仙子也在啊!”
那个被唤作白凤的妖族男子,初始看到金燕还表现得有些淡然。
不过当其注意到金燕身旁的秦瑶,却是眼睛大亮,赶忙大步上前颇显关切,道:
“仙子几时回的,怎么也没听人说起呢。”
“也是刚刚回来。”
秦瑶身材曼妙,似风中的柔柳,凹凸有致,闻声回头报以微笑,淡淡说道。
“白凤哥和苦竹哥这次出去,收获不小吧?”
这时,金燕眉眼放光,抢话道。
“哪有那么容易,人族太狡诈了,这次要不遇到小蝠王,我们可是凶多极少啊。”
另一个身着青衫,眼神清亮,身材颇为颀长的男子开口,一脸苦笑。
“小蝠王?”
金燕露出疑惑表情。
这个小蝠王她知道,同白玉小象王一样也是来自东荒中部地域,虽不如金翅小鹏王那般威名赫赫,但也是中域妖族年轻一代的顶级天骄,实力不容小觑。
只是让她疑惑的,怎么这些中域的天骄一个二个的都往北域而来。
不过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却见一个身材略显低矮,面容阴郁,身着一身黑红华服的青年,从后边走上前来,径直路过几人身边,向着青衣小蛟王走去。
“青衣兄,久违了!”
小蝠王径直上前,向青衣小蛟王抱拳,说道。
“公主殿下也在,火蝠有礼了!”
同时,他注意到一旁的颜如玉,也是赶忙行了一礼。
颜如玉见状,也是微笑还礼。
“诶,火蝠兄,你怎么来了?”
青衣小蛟王略显惊诧。
“哦?莫非青衣兄,不欢迎我火蝠?”
小蝠王挑眉,玩味道。
“咳咳,火蝠兄,哪里的话。”
青衣小蛟王干咳了一下,笑道:
“火蝠兄能来,倒是让青衣这里蓬荜生辉了。”
“若要说起来,其实我与白岩兄乃是一道自中域而来,只是途中有另外的耽搁罢了。”
小蝠王淡淡的笑了一下,同时眸光有一丝精芒闪过,他继续道:
“后来遇见了白凤、苦竹两位道友,正巧得知青衣兄举办天骄宴会,方才匆忙赶来。”
说着,也朝白玉小象王点头示意了一下。
“原来如此,正所谓好宴不怕晚,今夜便让青衣来盛情款待火蝠兄吧。”
青衣小蛟王,含笑回礼。
“咦,这位是?”
小蝠王忽然注意到,正负手而立淡然站在颜如玉身旁的方天,似是发现了其不凡之处。
“火蝠兄,这就孤陋寡闻了吧,这乃是公主殿下的夫婿,我妖族的驸马爷啊。”
青衣小蛟王,笑着介绍道。
“莫非,你就是那个人族的重瞳子方天?”
闻言,小蝠王眼睛猛地一缩,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道:
“怎么与画像不一样,变化太大了吧,像是缩水了不少?”
对此,方天嘴角抽抽,腻了其一眼,什么缩水,他不过是变得更年轻罢了。
这什么鬼蝠王,跟涂老爷子一样不会说话。
“正是在下。”
不过,方天还是抱了抱拳,没有失了礼数。
“哼!什么重瞳子,不过一奸猾之徒罢了。”
一声冷哼响起,却是那小象王嘲讽道。
对此,方天挑了挑眉,看了过去,正好看到白岩脸上的嘲讽表情,心头不免生出一股无名之火。
这个什么白玉小象王,似乎是吃错药了,对他敌意极大,但是过一过二不过三,不然到时候自己不介意给他点颜色看看。
而那个火蝠则是大有深意的看了方天一眼,狭长的眸眼中虽然藏有一丝忌惮,但更多的却是贪婪。
一旁的颜如玉和秦瑶,同样也是对几人的谈话,微微蹙起了眉头,似乎也感受到了一种恶意。
至于大黑狗嘛,还在和吴中天、柳寇两人斗嘴瞪眼,谁也不服谁。
不过,段德那家伙却是早已抛弃了无量天尊,色心大起,一脸的猪哥样,在那群妖精的里面又蹦又跳,好不辣眼。
“大家落座吧,今夜好酒好肉,不醉不归!”
青衣小蛟王,来到主座,举起酒杯,朗声道。
随后,一众妖族年轻高手纷纷落座,把酒言欢,十分的热闹。
星辉泛起,一轮明月渐渐爬上枝头,众人推杯换盏,畅聊所见所闻。
“啪啪啪!”
忽而,借着酒兴,青衣小蛟王双手附耳拍击,发出一阵声响,此间众人目光也被其吸引了过去。
紧接着,只见四位精壮的妖族仆人模样的汉子,抬着一个非常大的铜皮铁箱,走了上来,放在了青衣小蛟王的主座之前。
铁箱巨大,同时也很沉重,将地面的青石板都给压得龟裂了,同时伴随着一股莫名的气机。
“太初的气息......”
方天落座一旁,离着青衣小蛟王不算远,他微微挑眉,喃喃自语道。
他身旁颜如玉、小囡囡跟随在侧,而秦瑶则是被金燕拉着坐在了一起。
“嗡!”
就在众人不明所以之时,青衣小蛟王一个拂手将其上的禁制撤去,而后缓缓打了开来,一股腐朽的气息传了出来。
众人定睛看去,只见里面静静地躺卧着数十件器物,有雪白的陶罐、开裂的葫芦、破损的脸盆等等不一而足,但其都有一个特点不是破损就是早已灵性尽失。
“这些是?”
小蝠王疑惑,上前拿起一件器物,仔细观看。
“不太对劲,这些器物道纹复杂难明,存世怕是有数万年以上了吧?”
“不会是某个上古大教的东西吧?”
一些有眼力劲的妖族天骄推测道。
“有淡淡太初的气息,还有浅薄的血腥气味,青衣兄的这些东西怕是得来不易吧?”
方天将一件雕刻得很是华丽的雪白尊壶摄入手中,注意到其上的一个淡淡的鬼脸印记,心中霎时有些了然,遂即他又放了回去。
“哦?方兄可有什么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