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大喊一声。
“是!”
城头上的守将脑门上都冒火了,因为张飞营地的喊杀声比之前要弱上不少,程合的处境越来越危机了。
“令兵怎么还没到?”
守将邓将军直接大骂道。
说曹...不,说令兵,令兵气喘吁吁的来到了邓将军近前。
邓将军忙问道:“将军可让某派兵支援?”
“是...将军让您集合兵马...”
令兵支支吾吾的说道。
“那就好,某这就去整兵!”
邓将军说罢,扶剑就要离去,却被令兵拦住,“邓将军,将军,还有话...”
邓将军登时大怒道:“有话为何不一起说完,现在军情紧急,谁跟你在这墨迹,再有下次,某先斩了你的脑袋!”
令兵吓的不轻,赶紧道:“邓将军,将军是说您先集合兵马,等他来城头查看情况,再行定夺!”
“那将军何在?”
“将军,将军晕倒了...”
令兵小声哔哔道。
“什么!!!”
邓将军大惊失色:“你是说将军晕倒了!”
周围的士卒也都听见了邓将军的吼声,顿时就像是青菜掉进了油锅里顿时炸做了一团。
邓将军懊恼不已,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喝令制止众人的议论。
随后便指着城外的火光,问那令兵:“将军到底说救没救?”
令兵苦着脸道:“这哪是小人知道的啊!”
“可恶!”
邓将军又登上城头,望着城外的火光,喊杀声渐渐微弱,邓将军一砸城墙,怒道:“不管了,来人,集合兵马,出城!”
......
等项图醒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经历过一番大战,甚至众将领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伤势。
项图在瞅向另一边,历城最有名的医师忧心忡忡的瞅着自己,医师刚想说什么,但却被项图挥手制止,项图抬眼看向众将,问道:“我昏迷了多久,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一名将领回道:“程将军所部被汉军围歼,邓将军率三千兵马去救,也中了埋伏,邓将军战死,随后张飞率军攻城,吾等勉强守住城池...”
“谁让他去的!”
项图大怒,呵斥道。
众将默然无语。
项图长吐胸中一口闷气,知道现在不是追究邓将军的时候,更何况邓将军已经战死了。
项图对众人道:“齐公现正组织大军准备从东州西北方向突入儋州,咱们历城作为东州北部的防护,决不能有失。如今已经折损六千将士,城中还剩一万余众,所以绝不能在出城迎敌,众将定要牢记。”
“喏!”
众将听从项图的命令,从殿中离去。
唯一剩下的便是守在门口的乌卢骨,还有在屋子中的大夫,项图缓了一口气,这才对医师询问道:“大夫,你说吧!”
大夫想了想,这才如实说道:“将军,老夫刚用银针试过,因为您急火攻心,又连日操劳,毒素已经布满全身,老夫以无能为力了!”
项图脸色却不见丝毫惊慌,而是非常淡定的询问道:“我还能撑多久?”
“将军...”
项图又问了一句:“我还能撑多久?”
大夫忙拱手道:“依靠药草抑制将军身上的毒素,老夫估计,能撑半个月...”
项图闭上了眼睛,呢喃道:“有点少,不过够了...”
大夫看罢,摇头叹息而退。
......
泰山山脉,儋州、鲁州与东州的交汇处,山势颇为险要,黄忠率领大军已经与齐军对峙数日之久,因为齐军占据地势,黄忠数次皆无法攻克,只能安营扎寨,与齐军僵持起来。
刘仁轨向黄忠建议道:“黄将军,不如咱们绕道吧,齐军依靠地势,咱们一时无法攻破他们的阻拦。”
黄忠却道:“可如果绕道,不免给了敌军可乘之机啊!”
“末将有一计,可以一试。”
“刘将军但讲无妨!”
“这样...咱们...”
黄忠命令很快就传达了下去,而齐军也发现了汉军撤退的踪迹。
“追还是不追?”
齐军大将何异询问道。
“追的话,就怕汉军故意埋伏,但不追的话,这支兵马万一对齐公有妨碍...”
一名将领回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