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亲卫帮自己拦住敌人,自己撒丫子逃跑,令人不耻!就连杨正晖兄弟都比他强上不少。
田章如果能够从新组织军队,说不定还能冲出去,毕竟他还有数千人马,可他早已经被吓破了胆子,已经没有任何的斗志再敢厮杀了!
“想跑!”
典韦拿出一枚短戟,猛然掷向田章的后背。
“啊!”
田章感到后背一痛,顿时惨叫一声,踉跄几步,摔倒在了地上。
等典韦二人赶到田章面前的时候,田章早已经没了声息。
典韦从田章背后将短戟拔了出来,在田章的身上抹了两下,将短戟刃上的血渍擦拭干净。
举起田章的尸身,大吼道:“田章已死,降者不杀!”
东禹将士也都大喊:“田章已死,降者不杀!”
“当啷当啷!”
早已经没了斗志的田章士卒纷纷将兵刃扔到地上,抱头蹲在了地上,还有些许顽固分子的抵抗,不过已经不影响大局了。
......
而这时,刘德已经来到了刘贵的面前,刘贵躺在担架上,笑吟吟的望着刘德,伸出一只手来。
刘德紧紧地握住刘贵的手,两眼微红,说起来,刘贵自从将林胡赶出燕州后,一直驻扎在乐阳城,帮助单宏伟稳定局势,到现在已经数月之久了。
“贵叔!辛苦您了!”刘德虽然看到刘贵已经没事,但心中还是十分的担忧,怕刘贵出什么意外。
“主公,放心!某还能在跟那混账在干上一架!让他知道知道某的厉害!”刘贵浑不在意道。
瓦罐不离井口破,将军难免阵前亡!
战死沙场本就是武人的宿命,刘贵从来不在乎自己战死,更多的是担心刘德能不能坐好这个位置。
如今刘德已经证明了自己,刘贵也早就放下心来,等某一天身死见到义父(刘尚收刘贵为义子)的时候,能够高兴的告诉义父,他没有让义父失望,刘德终于有了一个主公该有的本色与手段。
“对了,主公,那杨子川手下第一大将褚英已经被击败了吧!”刘贵问道。
刘德点点头:“褚英兵败自杀了!”
刘德将当时的情形跟刘贵与张弘简略的叙述了一下,刘贵叹息一声:“褚英也算条汉子,可惜,他真不应该与主公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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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叔,如今辽城已被咱们夺下,蒋林现在就驻守在辽城,等到将田章击败,就要他们护送您先去辽城休养一下吧!”刘德说道。
“那可不行!某身体好得很,休息几天就行,去什么辽城!”
刘贵可不愿意去辽城,如今大战在即,他岂会避战而逃,那和懦夫有什么区别!身上的内伤在他眼里根本算不得什么,休养几天又是活蹦乱跳的了!
刘德按住刘贵的肩膀,反对道:“不行,我问过大夫,你身上的伤必须好好调养三个月甚至五个月才能养好,不然会烙下病根的!您不会想还没几年便再也拿不动刀、骑不得马,只能在床榻上痛苦哀嚎吧!”
“这...”
刘贵一想到刘德所说的场景顿时打了一个激灵,“某才不愿意变成一个废物!”
“所以说啊!贵叔就回到辽城好好调养,接下来的战斗就看我的吧!我还希望贵叔能为我抗下更重的担子呢!”
刘德的这一番话把刘贵说的非常开心,喜道:“好,这么说来,某就去辽城休养一段时间,等主公凯旋!”
刘德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贵叔终于同意了,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接下来刘德又去看望了一下还在昏迷当中的戏志才,看着脸色发白,紧皱眉头的戏志才,刘德心里说不出的懊恼,当初真不应该让戏志才跟随关羽出征。
可现在说什么都有些晚了...
刘德叮嘱张弘道:“一定要把贵叔与军师安然的送到辽城,找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治好他们!”
“弘必不负主公所托!”
“主公!”典韦大步走了回来,手中提了一颗鲜血淋漓的人头,禀告道:“敌将田章已被击杀,刘校尉他们正在清剿敌军残部,公孙将军也派遣了骑兵击杀溃逃的敌军!”
“好!加快速度清理战场,我要在十天内到达东孚城下!”
“是!”众将齐声喝道。
......
东孚城下,杨子川大营。
“怎么样,将士们都安抚住了吗?”杨子川沉这脸说道。
冯之敬连忙起身,向杨子川禀告道:“明公,臣已经将将士们安抚住了!虽然士气还是有些低迷,但已经无碍!”
“哼!”杨子川随后看向董氏兄弟,喝骂道:“瞅瞅你们两兄弟干的好事,在这种时候竟还对麾下士卒处以极刑,你们就不怕引起兵变吗?”
“他们敢?”
董撼刚张口,就看到杨子川那阴沉的面容,心里打了一个突突,赶紧闭上了嘴巴!
杨天明这时站起身来,想为董氏兄弟说两句好话:“叔父,二位将军也是想为您分忧不是嘛!”
“对的!对的!”
董氏兄弟点头如小鸡啄米一般。
“好了!别在这里替他二人狡辩了!”杨子川毕竟是老了,发出一顿火来,也没心思再去责备这个自己最喜欢的侄子。
“之敬这次做的非常好,任那郭子东计谋百出,也休想动摇我军军心!”杨子川坐回到主座上。
对众人道:“本府已经接到家主的来信,大约只需一个多月的时间就可以攻克严鹤把守的锦阳关,所以咱们只需将东孚军拖在这里一个月的时间,这燕州就将是咱们的囊中之物了!”
“而郭子东心里面恐怕比本府还要心急吧!他等不了太久了!苗周,你从新布置营盘,转攻为守,本府倒要看看他们还能忍耐到几时?”
“末将领命!”
苗周出列道。
杨子川好像想到了什么,继续道:“派遣哨骑打探一下田章在何处?咱们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消息。”
“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