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从梦中惊醒的时候,忽然发现:本该是最为安全知什么时候多了几个神情冰冷的陌生人。
他下意识地想要喊叫。却无法发出丝毫的声响…一只坚如铁钩般的手臂,正死死卡住了自己的喉咙。
至于躺在身边那两名漂亮女子,头颅已经被人割下扔在一边。乍一望去,好像两只形状古怪的异体皮球。
“下手慢点。别太过分刺激表皮神经。避免让他感受到疼痛的存在…
这是霍格听到,从那个似乎是为首年轻人口中所说的第一句话。
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一种轻微的麻痒,从霍格的背部突然传来。几乎是在瞬间弥漫了全身,彻底占据了大脑的整个意识空间。
《控卫在此》
就在他那魁梧的身躯,如同烂泥般歪倒在旁的时候。其脚边的地上,也多了一管被清空的强效麻醉藥剂。
“真不知道这家伙平时都吃些什么。皮下脂肪居然这么厚…。的手感也不好把握。
如果有对原第二步兵大队颇为熟悉的人物在场,一定会惊异地发现:蹲在如同死猪般酣睡霍格面前,正用锋利手术刀切开其表皮的这个中年男子,竟是本该在防线基地早已死亡的军医施然。
作为“子体”当中为数不多的医官,施然所肩负责任。并不仅仅只是单纯意义上地救死扶伤。
他还必须同时兼顾更多的事情。
比方说,现在他就得无比小心地。用手术刀将霍格地整张面皮沿边切下、割除。
这件事情,所有“子体”当中,除他而外,再也无人能及。
人体在深度麻醉情况下,瘫痪的神经中枢无法将外部信息传递回大脑。自然也就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在这样的状态下,即便用最残忍的手段,活活将人慢刀乱剐。被杀者也不可能做出任何反应。
没有疼痛,肌肉与韧带就不会突然收缩,内部脏器也就不会分泌相关的激素。体内细胞永远都处在最为放松的状态,整个人的感觉,如同熟睡一般平静…
这个时候活剥下地人皮,柔软、富有弹性。捏在手里。丝毫不觉得紧绷。
雷震所需要的,正是霍格的脸。
确切地说,应该是他的面皮。完整无损的面皮。
挑选一名身形与之相仿的“子体”,戴上经过特殊处理地面皮。模仿说话的语气、口音、日常动作.比想象中简单得多。
距离天亮不到一小时以前,城堡的主人,已经从原来的霍格,变成了另外一个外观、声音完全一致的陌生人……
当雷震把表皮已被剥光,血肉模糊的人头放在红月城行政总监面前的时候。如果不是特意提点,姜原根本无法想象;这就是那个曾经狂放无比的疯子城主霍格。
“怎么搞成了这样?他的皮呢?”
看得出。漂亮的女行政官。对于这种无比血腥地行事方法极其厌恶。
“按照约定,人头我带来了。钱呢?或者。你决定用等价地粮食支付?”
也许是觉得答非所问有些离题吧!雷震随后又似笑非笑地补上了一句:“至于头皮。我想留下,做个纪念…
“真是看不出。你居然还有这种变态的爱好…”
姜原恨恨地看了看他。伸出嫩如凝玉般地手腕。指了指旁边几个沉实地黑色帆布袋子:“目前城中缺粮,只能以黄金支付。”
“不错,你很讲信用。”
雷震也不多言。只将地上的布袋高高抓起,拎在手上掂了掂。
“你,就那么喜欢钱?”
交叉双臂,斜靠在桌前地女行政官,神情古怪地冒出一句:“黄金,能当饭吃?”
“请记住。我,是一个雇佣兵…”
雷震的回答非常简短,也很直接。
“OK!既然如此,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或者应该说,你想不想再赚取一笔佣金呢?”
“怎么,你想让我帮你夺取那个城堡?”
洞悉对方心思的雷震,解开袋口的系绳,随手摸出一块打磨光滑的金块。漫不经心地反问道:“霍格已经死了。如果你们现在出兵,拿下整个城市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既然如此,为什么还需要借助我的力量?”
“我看中你,不可以吗?”
不知什么时候,女行政官柔软的身体已经慢慢贴了上来。她如同一只人形的水,从背后紧紧巴住
肩膀。伸出自己粉红嫩滑的舌头,以无比诱惑的节着对方那肌肉发达的脖颈。
“做完这件事以后,留下别走。好吗?有我在,红月城就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做我的男人。现在就要…”
不得不承认,很多时候,女人在某些领域,的确有着男性无法望及的特殊能力。
雷震的身体在发热,身体下端的生殖器官,也在血液的迅速灌注下,急剧变大、增粗、硬化……
“这个,也算作是任务佣金的一部分吗?”
望着衣扣大开,酥体半露的女行政官。他不禁饶有兴趣地笑道。
“如果我说这是免费奉送,你相信吗?”
姜原眼中已是水若含春,满是无法掩饰的****。
“嘿嘿嘿嘿!奉送?也好!送上门来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熟悉地人都知道。姜原属于那种从来不肯吃亏的女人。
当一个女人主动愿意与不是自己丈夫男人**地时候。原因不外乎爱情、**、利诱。
黄区的各种物资极其缺乏。连饭都吃不饱的人们,哪里又还会有多余的心思谈及什么伟大的爱情?
至于**。女行政官也没有随便与人上床的**习惯。
她只想从雷震手中,拿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五十公斤黄金,已经是红月城货币储备地大半。
她不想为此与雷震翻脸。
能够从戒备森严的城市中,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取下霍格的人头。光就这一点来说,这些雇佣兵所拥有的实力。实在令人侧目。
用红月城里的防卫部队与之进行对抗,显然是一种非常不明智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