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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丧失理智？看来他们的研究也是大有长进啊。”齐格林轻描淡写地道，“但是也不能确定那个附生的黑影族是‘活’的还是‘死’的，是么。”

金雀点头。

“好吧，其实你来得太早了——最后一个数据还在处理，我现在过去看看。”说着齐格林就又钻入了不远处的一个房间去了。

真是一个……

难以相处的人呢。

“呼……”金雀则像是劫后余生。

修尔因此别过头看她。

“大概能明白吗，那种东西的存在。”金雀想了想，还是问他，“存在着这么一群人，会研究这种人人恐惧的东西，它们就像是真实存在的种族，哪怕极为危险。”

金雀眼睛中的金色微微颤抖，虽在看着他，但是却也有一丝躲闪。

哪怕“相信”，可如果加上一些以前没有听说过的事情呢？他还会一如既往地怀有这种想法？

“明白的。”修尔认真地点了点头。

修尔大概明白，金雀为什么会遭到如此多非议了。

一部分是因为她颇为直白，决不向人妥协的作风，另一部分，是因为她的研究——对那种人人避开的东西研究，甚至试图说明某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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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城市?哈默——

“黑影族，根本上只是一种特殊的使魔，是亡灵法师‘死灵军团’尝试中的试验品。”张开了结界的海斯特，此时的表情严肃，说着一些耐人寻味的话题，“当初的亡灵法师是无法完全控制这些东西的。”

“那么……现在就可以吗？”阿克塔轻轻蹙眉，神色凝重。

“现在？并不一定，这几年来，出现袭击村庄的黑影族事件里，那些黑影族都是亡灵法师控制不了的部分。”海斯特说，“对黑影族的控制最专业，也最为大胆的，是阿透尤斯信徒。从某种程度上说，他们是一个完整的炼金术士团体。”

阿克塔一怔：“怎么会……”

“不敢相信一群狂热的分子为什么会有这种力量？呵，这还是拜韦尔斯所赐啊。”海斯特的眼神冷了下来，“因为阿透尤斯就是由韦尔斯所建立——是他一直以来的据点。”

阿克塔有些震惊。

这几乎是没有人提过的。

虽然对阿透尤斯信徒的危险，已经是一个被说烂了的话题，可是究竟为什么？

黑影族是危险的，但是究竟为什么危险，它到底是什么？

这又是没有人知道的——

或者说，又是被人刻意隐瞒的。

“那些东西——并不是平民所能了解的，多说无益。”海斯特看着他的表情，实话说并不确定阿克塔现在所想的是什么。

他是一个平民，可以看出来，还是一个对贵族的了解并不多的平民。

为什么特蕾莎会让他来哈默？

“我能问问，现在阿透尤斯信徒的研究到了什么程度么？”阿克塔沉吟片刻，又道。

“最近的研究……其实应该可以总结为一种融合法术。”海斯特想了想，道。

这又是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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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城市?温格。

“融合法术？”修尔靠着金雀，仿佛有些疑惑。

金雀在向他解释有关于黑影族的事情。

与之相关的炼金技术在很久以前便产生了，但是却因为韦尔斯制造的灾难而陷入了停滞。

另一方面的繁荣在名为阿透尤斯信徒的人手中复兴了。

而那种研究，本质是“融合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