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外面？”杰西卡听着他们说，忽然感觉到了什么，挑了挑眉，看向门口——门拉开了一条缝，有一个身影在外面晃了晃。

“偷听的？”韦尔斯下意识道，皱眉。

“我去看看吧。”阿加莎摆了摆手。

可却被拉若尔拉住，他说了一句，大步走上前去：“还是我去吧。”

拉若尔猛地拉开门时，却发现是一个小女孩——她被突然拉开的门吓了一跳，在愣了愣后，才向后退了几步。

女孩和阿加莎一样有着金色的头发，眼睛却显得暗淡无光，落在他们身上时有几分闪躲，稚嫩的脸谈不上好不好看。

“西丽丝？你怎么来了？”阿加莎立即反应过来，快步走上前去，“出了什么事情么？”

杰西卡记得，那是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个名为“西丽丝”的女孩。

印象？没有印象。

所有的感觉都是回忆这些事情时产生的。

当时的她，只是知道她是阿加莎的妹妹而已——非要说因此有什么情绪，大概便是些许的惊讶。

阿加莎这样一个活泼开朗，模样讨喜的女孩，有这样的一个妹妹。

“没……没事。”西丽丝当时轻声说了几句，就转头走了。

“哎？她没事吧？”

“我去问问看，不好意思，麻烦你们等等。”阿加莎看着西丽丝走掉，轻轻蹙眉，显然不放心，转头朝朋友解释，追了上去。

“还真是麻烦。”韦尔斯说道。

——

那个女孩，本不在杰西卡心中留下任何一点痕迹。

直到第二位奇迹圣菲斯出现消息出现。

西丽丝?圣菲斯——那位金雀族的女孩，成为了继韦尔斯后的第二位奇迹圣菲斯。

杰西卡记得，那是自从灾难后，她的心里首次产生惊讶和恍惚的情绪。

后来她打听到了很多有关于她的消息。

——刻薄、冷漠、不近人情、严酷，有着无法被撼动的力量，坚定而孤独。

这样的描述，有着令她恐慌的“相似”。

【2】

“我成为奇迹圣菲斯的那一年，听说——有人提出过一些言论。”办公室里，金雀静静地望着杰西卡。

除了她们彼此，没人知道刚才都发生了什么。

而金雀无法了解杰西卡脑海中都涌现了多少的回忆；

杰西卡亦不知道，金雀忽然算起了这一账的是为什么。

“……我确实提到了一些。”杰西卡并不否认。

“是您的作风。”金雀向后退了两步，“我以前常听我姐姐说，你是一位严格的人，实事求是。”

杰西卡的神色莫测起来。

“那么，这样的你——”

“西丽丝，你到底想做什么？”杰西卡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我不怕死。”金雀冷笑了一声，“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可不是我姐姐，尊敬你称赞你，最后直到死都看不到你那些自私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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