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地急急解释道:“徐哥,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之间没有必要搞地这么僵,事情都过去几年了,有什么放不下的,你也不用老避着,有机会不妨接触一下,改善改善彼此的关系……”
徐海生只听了一半,又误会了,以为他想撮合自已与钟情破镜重圆,不禁失笑道:“老弟,感情事,你远没我经历的多,就不必劝我了。什么叫爱情?都是你这种涉世未深的小家伙胡思乱想出来地东西,谁也别说谁是谁的唯一,+年,等你经历的多了,你就会明白了,什么爱情,根本是狗屁。
当无数女人地**在你床上横陈扶疏的时候,当无数的女人从你身下纷纭退去的时候,你就会发现,所谓爱情,不过是一种虚妄。就像一条狗在追逐一块骨头候,它以为它是爱着这块骨头的,其实它只是本能的想去咬上一口罢了。老弟,别谈感情,一切都是感觉,感觉没了,感情也就没了。”
张胜叹了口气,争辩道:“徐哥,我觉得你太偏激了,我和她共事近两年了,我相信她其实是一个很重感情的好女人……”
徐海生一声嗤笑:“哈!算了,不说这个,我还有事要出去,公司刚刚发生变化,你还是勤照看点,避免人心浮动,回头再聊吧。”
“我会的,不过……”
“嚓!”,张胜刚刚说完“我会的”,一只修长的手指就按上了话机,切断了谈话。
张胜的“不过”二字这时再出口,他一抬头,就见钟情正站在面前,双目喷火地怒视着自已,也不知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钟情?”
“我是你的什么人?需要你为我的终身操心?”
钟情强抑怒火,眼中已溢出泪光:“我在你的公司招你烦了是不是?你想打发我走,也用不着把我推给那个烂人!”
她的泪终于扑簌簌地落了下来:“我现在就走,用不着你赶。”
“你别……”,张胜一下子跳了起来,扯住她,窘道:“我没有恶意,怎么扯到赶你走了?”
“你没有恶意?难道是善意?我的尊严和人格早就被人丢到地上践踏的一文不值了,你现在还要再来羞辱我。我的一生都被他毁了,你居然还撮合我们,他害得我还不够么?你给我留点颜面行不行?”
钟情说着就要冲出去,张胜一把拉住,钟情可不是装腔作势的在演戏,她真的是情有不堪,所以挣扎的力道甚大,张胜也急了,为了拉住她,这力道和姿势也就不太讲究,只听“哧啦”一声,张胜把钟情无袖唐装上衣给扯成了两片,钟情一声惊叫,连忙抱住了饱满的酥胸。
钟情今天穿的是白色软缎窄腰无袖的唐装,衣料单薄光滑,里边自然不能再多穿什么,除了一条浅色全杯式的文胸,其他一无所有,这文胸还是细背带的,那窄窄下收的腰肢、平坦光滑的小腹,还有那全杯式的文胸都包裹不住的丰满**,如惊鸿一瞥,跃入张胜的眼帘。然后,钟情便一声惊叫,双手紧紧抱住胸部,半弯下腰去,只是那臂缝中还是不免露出几线春光。
“啊……啊……”,张胜手里提着半片衣料,用很无辜的眼神瞅着钟情,钟情又羞又气,顿足道:“你还看?”
“我不是故意的,我……其实……”
张胜正竭力解释着,办公室的门哗啦一下推开了,郭胖子和黑子兴冲冲地闯了进来。
钟情“呀”地一声羞叫,方才只对着张胜一个人,春光乍泄,那羞意还忍得住,这时一下子又冲进两个人,那如何使得?这时想躲进里屋也来不及了,她仓惶一看,一下子扑到了沙发上,其实她只给扯掉了半截衣裳,双手都捂在胸前的时候,虽说那姿势蛮诱人的,其实别人并不能看到什么,这一来可好,溜滑无瑕的大半个玉背都裸在了人家的面前。
郭依星和黑子见此情形傻眼了,他俩交接完毕,开开心心地跑来向大老板表忠心来了,哪知道会碰上这么档子事。张胜和钟情出则成双、入则成对,二人的风言***他们是早有耳闻,如今可是眼见为实了。
黑子心想:“坏菜了,人家和小蜜**,咋让我撞上了?我才刚上任,就给老板留这么个印象,这可咋整?”
到底是年轻人脑子转的快,黑子一条腿还没放下,就来了个原地转身走,口中喃喃地道:“我啥也没看到……”
郭依星脸色一僵,转身也退了出去,张胜急了,连忙追出去喊:“胖子!”
郭胖子站住脚,张张嘴想说什么,终于还是叹了口气,说:“算了,这毕竟是你的私事,我也不想多说什么。胜子,小璐是个好姑娘,你在外面搞些什么,也……不要伤害了她,有点分寸,适可而止吧。”
张胜无奈地看着他的背影,仰长一声长叹。
反正看也被人看了,误也被人会了,偏偏还无法解释,钟情也豁出去了,张胜刚一加屋,她就一下子跳起来,从张胜手里抢过那半片衣裳,飞身闪进了张胜的卧室。
《独步成仙》
片刻的功夫,她又像穿花蝴蝶似的飞了出来,身上披了条窗帘,跑到书柜旁蹲下,在抽屉里一通翻,居然找出一盒针线,然后再度钻进了里屋。
张胜眼花缭乱地看着她忙活,等她把里屋关上,张胜才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来,托着下巴担心地想:“死胖子那大嘴巴,不会把这事告诉小璐吧?……应该不会,轻重他还是分得出来的。不过这个误会好象也挺好,起码钟情不再吵着要走了”
张胜自我安慰着,苦笑着坐下来抽出一支烟点上,悠悠地吐了个烟圈,又想:“嗯……,她的乳形还真是美,那晚没看清楚,刚才那一下可看清楚了,好象是圆锥乳……”
“啪!”张胜轻轻抽了自已一嘴巴:“这是胡思乱想些什么?这时候还有功夫想入非非?郭胖子和黑子的误会咋解释,终究是人言可畏呀,还有自已和钟情越来越暖昧的关系,真是头疼,该如何处理才好呢?”
张胜想到眼前的这些难题,不禁苦恼地皱起了眉头:自己和钟情的关系,好象越来越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