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样让姬饶想起了某士奇。
白鸩扑过去把姬饶抱住,没两秒就真跟个狗一样在姬饶脖颈处嗅来嗅去,还捉着他的衣服嗅。
姬饶拍了他一下,“闻什么呢?”
“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
姬饶哭笑不得,“哪儿有了?”
白鸩又闻了闻,面色凝峻,“就是有,就是上次的那个人。”
“程居?”
白鸩肯定的点点头。
这下姬饶就惊奇了,“这你都能闻得出来?”
闻不闻得出来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身上有程居的味道。
白鸩又不高兴了。
姬饶牵着他的手往食堂走,“好了,刚才广播台开会,只是跟他说了几句话而已。”
姬饶好说歹说才把白鸩给劝去。
天气越来越冷,学校的树叶子不要钱似的掉。
姬饶的存款也越来越多,有很多公司都开始聘请他做翻译了,但姬饶显然不止这点理想。
英语口语比赛二轮也开始在报告厅举办了,姬饶穿上早就准备好了的正装,自己对着镜子给自己打领带。
领带这种东西他在现实中打过,后来这么一个世界一个世界的穿,就几乎都没碰过了。
他打好以后又穿上一件厚实的长款羽绒服,带着白鸩去学校了。
一出电梯,迎面的冷风就扑了过来,姬饶偏头看了眼几乎缩成鸵鸟的白鸩,还是忍不住道,“要么你回去吧?在家里等我,外头太冷了。”
傻孔雀坚定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