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最困难的是潜艇……潜艇有点像是海里的坦克,一个舱盖盖上了外面的人往往就拿它们没办法,除非拿炸药将其炸毁。
但说难也不难,穿着法国陆军军装的德军士兵们大大方方的跳上潜艇甲板,一边挥手与潜艇哨兵打招呼一边掏出烟递了上去。
潜艇哨兵没有怀疑什么,毕竟这是大型晚会,土伦及其它地方赶来凑凑热闹的陆军不在少数,于是就接过了烟。他以为这名陆军是在掏火柴,没想到对方抽出的却是一把军刺,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嘴巴已经被捂住接着一阵剧痛传来……
枪声是从其中一艘潜艇上传来的,有个机灵的潜艇哨兵发觉了异常并鸣枪示警。
但这声枪响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有些人把它当作是焰花,有些人以为那不过是哪个士兵酒后用枪打着玩。
但是当枪声越来越激烈的时候,他们才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妙了。
“怎么回事?”克洛德将军问。
“不知道,将军!”参谋回答:“可能是士兵们发酒疯吧!”
“不,将军!”泽马穆切见时机已到,就掏出手枪顶着克洛德将军的后背说道:“我很荣幸的告诉你,你已经是我们的俘虏了!”
“这不好笑,上校!”克洛德将军还以为这是个玩笑。
“的确不好笑!”泽马穆切回答:“因为这并不是玩笑!”
几个法国军官发现情况有异想要走过来,但很快就被几个阿尔及利亚士兵用枪顶住,接着枪声很快就响了起来,一队想要冲进来的法国士兵当场被打倒在血泊之中。
会场霎时就乱了起来,惊叫声四起,前来参加晚会的百姓四处奔走,法军军官和士兵则往往是刚想反抗就被早有准备的阿尔及利亚士兵击毙。
阿尔及利亚士兵在阿尔及尔的时候或许还是习惯性的听法国军官指挥的,但如果有泽马穆切在,他们当然就会跟泽马穆切站在一边,泽马穆切有着民族、国家方面的优势,所以在到达土伦港之前,阿尔及利亚士兵就已经不归法国军官管了。
“往军舰上撤退!”泽马穆切大声下令:“注意左臂绑着白毛巾的是自己人!”
说着泽马穆切就拖着克洛德将军往军舰方向走,这时克洛德将军才知道这真的不是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