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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大茂心情很不爽,没能让何雨柱吃亏不说,自己还往里搭了五块钱。
可他也知道事到如今只能这样了,好在总算鸡回来了,多少也是个安慰。
等两人回到自家所在的后院儿,许大茂把有些松散的鸡笼给弄好,这才把安慰奖给塞了进去。
“娥子。”回到家中给自己倒了杯水的许大茂很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怎么了?”收拾碗筷的娄晓娥看向自己男人。
“你说今天这事儿吧,我怎么觉得透着邪姓啊?”
“邪姓?哪里邪姓了?”娄晓娥却不这么认为,“秦淮茹都让仨小的给我们跪下来,还赔了只老母鸡,对了,这鸡比咱家丢的那只还肥,真要说起来,咱们赚了!”
“赚什么赚,我可是赔了傻柱五块钱,这钱都够买两只老母鸡得了!”提起这事儿许大茂就火大,“还有他那锅鸡,原本也应该是我们吃了!”
提到那锅炖鸡,许大茂就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大茂,咱就知足吧。”娄晓娥摇了摇头,到是看得很开,“这事儿原本就是我们不在理,冤枉了人家傻柱,他没揍你一顿就偷着乐吧。“
“他敢!”许大茂可不想在自己媳妇儿面前丢脸。
就在娄晓娥正准备再说点啥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自屋外传了进来。
“大茂,在家吗?”得,是叁大爷阎埠贵的声音。
“占便宜的来了。”娄晓娥撇了撇嘴,放下收拾好的碗筷一撩门帘进了里屋,“这事儿你自己处理吧,我懒得管。”
许大茂心里也是有气,但想了想后还是强撑起了一张笑脸迎了出去。
“叁大爷。”
“大茂,不是我说你,你刚刚差点闯了大祸!”阎埠贵也没假客气,直接暴击。
“不是,我怎么就闯大祸了?”许大茂不解。
“要不是我提醒你,你非要去追究傻柱鸡的事情。”阎埠贵一脸我都是为你好的表情,“到时候不说厂领导那边不好交待,就咱们院儿里的人都得得罪!”
要不怎么说这位叁大爷会算计呢,他知道自己没帮成许大茂,可又舍不得对方许下的那点好处,于是开口就把自己的功劳给直接说到了明处。
还别说,许大茂再怎么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对方确实提醒得很及时。
“要不怎么说叁大爷见识高呢。”许大茂比划了一只大拇指,然后才故作刚想起来的样子一拍自己脑门,“瞧我这脑子,您稍等啊。”
说完就转身进了家门,然后切了一根腊肠下来也没用纸包,直接递给了阎埠贵。
“叁大爷,这腊肠您拿回去,我也没别的意思,一点小意思,您别嫌弃。”
“哪能嫌弃啊。”阎埠贵连忙伸手接过腊肠,一张老脸笑得跟花儿一样。
“那成,您忙,我家里还有点事儿。”许大茂客气道。
“那你忙吧,我走了。”东西到手的阎埠贵哪还顾得对方到底是真有事儿还是假有事儿,拿着腊肠就回了家。
“老婆子,看看这是什么?”进了家门的阎埠贵那叫一个得意。
“老头子,这腊肠真不错啊,是许大茂给的?”叁大妈惊喜的接过腊肠看了又看。
没办法,这年月物资十分匮乏,腊肠这种肉食那更是稀罕滴很。
就叁大爷家里的条件,不!确切地说以这年月大部分老百姓的生活条件,一个月吃不点荤腥那是长有的事儿,能凑合着吃饱就能偷着乐了!
“什么叫他给的,这是我自个儿赚来得。”阎埠贵在饭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要不是我提醒他见好就收,说不定连他那份放映员的工作都得丢掉。”
“说起来我帮了他这么大的忙,就这么点东西我还亏了呢。”
“就是就是,你帮了他这么大的忙,就给一根腊肠,怎么也得给两根啊!”叁大妈连忙点头附和起来。
跟着阎埠贵这么多年,又养活了四个孩子,叁大妈现在跟自己老伴一样会算计。
“没事儿,等回头再出什么事儿,我再接着赚!”阎埠贵美滋滋地喝了口水,那表情就好像喝什么琼浆玉液一般,“咱这就叫做细水长流!”
“老头子,还是你会算计!”叁大妈说完,赶忙将手里的腊肠给收起来。
等过年的时候把这玩意儿切一些切成薄片跟素菜一炒,那就是盘美哇佳肴!
贰大爷刘海中回到家后,心里是越想越气。
明明可以彰显自己院里贰大爷的身份,可没成想却闹了一个乌龙,没能显摆不说还差点被何雨柱挤兑!
眼瞅着自己亲爹正在气头,刘海中的二儿子刘光天和三儿子刘光福可不想撞枪口,一起躲在屋里不敢冒头。
可惜不出来也没用,这不,刘海中一口把杯中的酒喝完后,抄起老伴准备好的鸡毛掸子就走到两个儿子的房间外。
“两个兔崽子,我给你们十声的机会,都给我滚出来!”
刘光天、刘光福被吓得连忙跑了出来,然后自动地靠墙站好。
很快,两人的痛呼惨叫声就回荡在了整个院儿里。
院儿里的人听了之后,都淡定得一匹,甚至还有心思在那里笑话。
“听听,让我说着了吧。”站在中院儿里的何雨柱一脸的得意,“我就说今天贰大爷没能尽兴,还差点被我抹了面子,回家就得找刘光天刘光福的麻烦。”
“别说废话了,拿来吧!”李昂才懒得管贰大爷打孩子的事情,直接冲何雨柱冲出手。
“拿什么?”何雨柱一时没反应过来。
“要不是我帮你,你以为今天能逃得了?”李昂一脸的理所当然,“盗取公物这么大的罪名,还不值许大茂赔你的那五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