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了想,说:“你们是怎么这么及时就回来了,”
他冷道:“你难道忘记了,你让何露给邹馨打电话的时候,何露说美国来人了吗,”
我道:“这有什么问题,”
“问题就在于这就是一个暗号,意味着有强敌入侵,何露已经危险了,”杜学平冷冷的说,
我特么惊愕,恍然而悟,苦笑道:“唉,真是防不胜防啊,”
“何露身为我亲手调教的寒锋堂精英,现在又是国内的唯一代言人,你能防得住,那就怪了,”杜学平颇为得意的样子,冷道,
我说:“你不是在美国吗,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坐的火箭吗,”
杜学平哈哈一笑,说:“这是何露让你防不胜防的另一招,我一直就在亚洲,她只不过是欺骗了你,然后想办法拖住你,就等着我赶回来收拾你,邹馨也不是傻女人,得到何露的提醒后,马上就联系我了,她也算是拼了,拼出了身体,也终于等到了我从马来西亚返回来的时候,于是,你和李幽城,不就是落到我的手里了吗,”
奶奶的,女人果然阴险,老子还居然中了两招,简直是无话可说了,
杜学平又冷道:“你跟凌云通了电话,这下子爽了不是,好像你已经坑过他国A总局一次了,这一次是不是又要坑他了,”
我已然无语了,确实这一次栽得挺大了,
杜学平又说:“夏冬,李幽城,你两个货色,连我的四个女人也想搞,这回怕是要付出些代价才行了,”
卢瑟直接说:“杜总管,阉了他们吧,让我和约翰来动手,”
那个叫约翰的白种人显得很兴奋,枪口下滑,顶到我的裆,淡冷道:“只需要一枪,你就能变成太监,我发誓可以做到这一点,”
杜学平说:“卢瑟,约翰,你们不用着急,我的女人们还没有报仇,轮不到你们,来吧,将夏冬给我捆起来再说,”
话音落时,卢瑟在我身后猛的抬了枪,一枪托敲在我后脑上,我脑子里一?,晕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我只知道,这下子惨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全身湿淋淋的,我是被人提着一桶冷水给泼醒的,
在我的眼前,只站着四个女人:何露、邹馨和两个保姆,她们个个脸色冷冷,邹馨手里提着空桶,扔到了一边去,
而何露提着另一只水桶,朝着我旁边的李幽城泼去,城哥跟我一样可怜,一样的状态:衣物全无,手脚被绑,吊在一处破窑洞里,外面风吹进来,冷得要命,四周静悄悄,绝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李幽城一睁开眼睛,浑身冷得颤颤,他看到了我,话不用说,眼神就告诉我:兄弟,这下子惨了,
唉,我他妈也知道惨了,因为我拴在腰上的那块碎玉已经没有了,显然是被杜学平拿走了,唉,
何露扔掉了水桶,看着我们,冷道:“两个杂种,这下他妈的服了吧,你们先前爽吧,现在轮到我们爽了,”
我冷冷一笑,道:“最毒妇人心,你们赢了,”
邹馨冷道:“夏冬,李幽城,接下来就是把你们收拾很惨的时候了,知道吗,在你们昏迷的时候,我们给你们吃了东西了,想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李幽城冷冷一笑,说:“老子不相信你们能给我们吃点毒药,”
保姆陶英道:“当然不是毒药,让你们一下子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了,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