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远亭一边走,一边道:“夏冬,你肯来,说明你有种,”
我淡道:“常大将军退役之后,依然有着神秘的身份,据说是匡旷同志的左膀右臂一样,你叫我来,我如何不能来,为了不为难接我的军人兄弟,所以我不得不来,”
他冷道:“看来你知道得也并不少,当然这也不奇怪,也许,你来这里,是因为她吧,”
说着,他搂着可心姐摇了摇,似乎当她就是个玩物一样,可心姐就像一朵可怜的花,在他大力的右臂下显得柔弱不堪,这样的事情,让我心痛,牙都轻咬了一下,
我说:“你说是为了可心姐,那也算是一方面原因吧,当然,我说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你姐,你不会反对吧,”
他冷笑两声,已踏入小广场里,将可心姐安排在一张豪华的白色藤条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才站在我对面五米远的地方,冷道:“明人不说暗话,不做暗事,我不会遮遮掩掩的,今天找你来,确实是因为我姐的事情,她死了,完全都是因为你,她的命运本来可以很好,却因为你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说:“常远芳的死,是她自己找的,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她若不是处心积虑想弄死我,也不至于会走到那般末路,若不是我命大,我也早让她玩死了,今天在这里,你就是想为她报仇,对吧,”
常远亭道:“不,不止是为她报仇,是为我整个常家报仇,从我的父亲开始,再到我姐,我的父亲非常有前途,但就是因为你爸,他向上面举报了我爸的一些事情,让我爸只能自杀谢罪,但为这事,我曾经因为刘可心而原谅了你,没曾想,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居然一直惦记着刘可心,甚至怂恿她与我离婚,还拿出了证据,你碰到了我的底线;甚至,你还一场假约战调开了我,然后对我姐下毒手,这些我都原谅了你,因为你的集团被打击得不像样子了,没想到……”
“没想到我还是站了起来,对吧,”我接了他的话,
他点头道:“没错,没想到你这个杂种竟然走了什么狗屎运,熬过了那一劫,连袁竞平都栽在了你的手里,今天,让你到这里来,我就是想在你曾经挖掘地道的地方,偷走了关悦和楼梦鸽的地方,与你作一次了断,这也是夏家和常家的了断,你爸不在,就你了,我姐死了,不能白死,”
“她对不起国家和民族,出卖了自己的灵魂,死不足惜,本来,我是想拿她的命来换取可心姐的自由,但是一切都来不及了,不是我要杀她,而是她要对我下杀手,被一群狼给咬死了,我感觉很遗憾,只能这样说,”
常远亭那张生硬的脸上,青筋都冒了起来,说:“匡旷同志给我讲过那段经过,我知道我姐死得很惨,夏冬,你这个王八蛋,你得拿命来偿,”
我说:“我知道有这么一天的,今天我们就是生死之斗了,对吧,”
“没错,生死之斗,只有一方活着,”他几乎是狂啸了起来,右手一大衣里一拔,拔出一柄造型霸气的反背鱼刺匕,像寒锋,又有点像龙牙,锋利无比,
我摇摇头,说:“常远亭,碍于你的身份,只怕我不能让你死,”
他说:“不,从我决定与你生死了结一切恩怨的时候,我就不再是匡旷的左膀右臂了,我只是一个江湖人士,那我们就按江湖的规矩,强者为尊,拳头说话,没有实力的人只能去死,”
我有些吃惊,这家伙是真的疯了,他的一家人,栽在我夏家父子手里,确实到这个地步,不疯也没办法了,我只能点点头:“那你如果死了,可心姐呢,”
他回头看了可心姐一眼,冷道:“你做梦都想得到她,不是吗,如果我死了,她就是你的,完完整整的初女,我交给你,让你来照顾她的后半生,”
可心姐表情很冰冷,几乎如同没有听我们在说什么,
常远亭接着道:“你如果赢了,带走可心,这里没人阻拦你,但我在想,你今天是赢不了的,你我放手一搏,你活不过五分钟,现在,你可以开始热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