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罗勋这样的话,让我还是很感动的,陈可以也说:“就是就是,冬子兄弟,你给我们做个区域经理,妥妥的可以啊,你不能再搞大事业了,再搞还要让人家给坑了,你这货,天生就是招人忌妒啊,”
我淡道:“两位兄长,不必这么为我担心了,你们别生气,小小的区域经理我还不放在眼里的,现在我回来,就是想为家乡的发展建设出一份力的,说说看,现在那三项工程都是什么情况,”
陈可以不禁是对罗勋说:“看这冬子兄弟,估计是又搞到钱了,华冬集团在破产的边缘又要被他拉回来了,”
罗勋说:“嗯,有可能啊,以子,你说说现在那三顶工程的情况吧,”
陈可以嗯了一声,然后对我讲:“冬子,三项工程现在都在招标公示阶段,当然,这只是形式了,据我们所知的,杨光明的长庆公司和双庆那边福聚集团都在准备着这一次招标,听说福聚集团的老总袁竞平都过来了,就住这边呢,”
我听得心头喜然,袁竞平你个贱人,你他妈果断在此,那就爽了,
陈可以接着道:“冬子,长庆公司现在是今非昔比了,原来长庆就很强,什么圈地修房的活儿都在承揽,然后分包出去,现在,果城白岛的老大换人了,书妓刘洪剑,柿长罗向东,都是杨老皇帝曾经培养的嫡系党羽,长庆公司在两年的时间里,简直爆发得不像样子了,果城百分之八十房地产的修建活儿,都是长庆公司给包下来的,长庆公司自己还有一个房产公司,拿地简直就是易如反掌,赚得菊花都要翻开了,妈的,据估计,杨光明现在的财富能上双,单位亿,”
我听得淡淡一笑,没说什么,杨家能发成这样,也是不简单,估计还和新背景有关,陈可以还接着道:“至于福聚集团,你知道的,华冬集团很多产业就是卖给他们的,当时还说华冬集团经营不善,资金断流,所以转售所有工程、项目,这是上了报的,你应该知道吧,”
我嗯了声,说知道,但那是福聚集团老总故意坑老子的,老子这次回来,就得和她干一场,
陈可以呵呵一笑,说是啊,谁叫你把人家儿子给打死了呢,冬子兄弟,你可真是厉害,连姚家的小儿子都敢弄死,只怕以后没多少人敢给你撑腰啊,你还拿什么跟人家干,
我笑了笑,说没事的,我自有办法,对了,听说杨家老皇帝不是攀了另一门背景吗,是谁呢,或者说什么大家族,
陈可以说这个就不知道了,罗勋也说:“这些人天天搞背景关系的,哪知道又钻到了什么门道了呢,反正啊,冬子兄弟,你回来想做工程,未必就能弄到手,这个难度可大了,”
我说那行吧,车上信号还不太好,回来再好好聚一聚,
挂了电话,我心冷笑,甭管什么新关系、旧关系,不管什么袁竞平还是李竞平,老子回果城了,你们别太嚣张,
当我坐的大巴车接近长庆镇嘉陵江大桥上的时候,放眼望去,家乡已经换上了新面貌,哪里还是曾经的江边红灯镇子的模样呢,简直就是一座新城拔地而起,
我的视线左边,长庆镇地盘都扩大了很多,住宅楼、商场、运动场、车站皆有,大街都是横竖四条,车来车往,人流密集,更显繁华之状,我的右边,远远的,能看到原来杜鹃谷的天瑞山庄,绿树繁花,景致一流,依旧是休假的好去处,
看到天瑞谷,回想为了许颖颖养胎的事情而闹出的事情,唉,我儿子卫生也要三岁了呢,
嘉陵江高速大桥,从江这边跨过去,那边桥头,赫然就是我家房子原来的位置,当然,已看不到我家房子了,只看到两边漂亮的绿化带和下高速的匝道,
只是让我痛苦的是我视线的左边,原来母亲坟墓的山坡处,已经变成了我脚下的高速路给占了地,母亲的坟墓移掉了,但尸骨被杨光明给抛进了嘉陵江中,为此我真是恨不得宰了他,
当大巴车驶入川东北最大的果城新车站,我坐着轮椅从旅客出口处出来时,老哥和陈可以、罗勋三个已经激动的朝我扑来了,三个大男人,跟饿虎扑食似的,将我围住,激动得不行,
我和他们一一拥抱,心中激动自是难平,
罗勋粗杠杠的说我的妈呀冬子兄弟你拽啊,要不是岳总说你又为华冬集团注资十一亿多,哥还真以为你落魄得不行了啊,你这家伙,为什么装逼装得这么到位,
我微微一笑,说走吧,找个地方吃饭,这也是中午时分了,肚子快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