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倚点头,泪珠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姑娘放心,我既有了决断,就不会再拖下去了。您说的我都记着了,我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上官怡拿起帕子给她擦了擦眼泪:“瞧你,眼睛刚消肿,这一哭明儿又得肿起来。若是让绿珠瞧见了,还道你在我这受了委屈呢!”
绿倚接过上官怡的帕子自己擦着眼泪:“姑娘,我先去洗把脸,待会儿去厨房给您端点心来。”
“去吧。”上官怡笑着让她下去了。
绿倚回家撵人那日,上官怡不放心,担心她受委屈。
于是特地让绿珠带了府里的两个小厮去给她撑腰。
绿珠性格泼辣直爽,定不会看着绿倚受挤兑的。
待几人回来后,绿倚明显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绿珠与上官怡学道:“他们原先是不愿意的,她娘还坐在地上抓着绿倚的裙子骂不孝女。她爹只在一旁抽着旱烟唉声叹气,她那妹妹闹着要跳井,她那表哥竟还不要脸的想跟绿倚谈过往的情分,我呸!”
上官怡笑了笑:“那你是如何做的?”
绿珠笑了:“绿倚做的更绝,她直接扇了那表哥一巴掌,那一巴掌打的把我都看愣了!有咱们府里的人在旁边看着,她那表哥纵是再不服,也不敢还手的。绿倚直接请了牙侩过来,当着她爹娘的面把房子卖了,然后甩手就走了。”
上官怡点了点头:“若是他们不顾及骨肉情分,绿倚也不必顾忌了。”
她又嘱咐绿珠:“这几日绿倚心里定会有些不舒服,你多陪她说说话儿。等这两日过了,让蒋妈妈给她安排些事儿做,让她没时间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慢慢的,她也就放下了。”
绿珠点头应是。
入夏以后,天气渐渐燥热起来。
锦上添花新推出的浮光锦制成的寝衣薄如蝉翼,穿在身上又凉爽舒适。更稀奇的是,它在幽暗的烛光下也能变幻出五彩颜色,煞是喜人。
一时间,这款寝衣在京中风靡起来。
料子很快就用掉一半了。上官怡和曹师傅一合计,决定限量销售,每月只出二十套,多了没有,且价高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