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上官怡,镇南王府的女主人就是她!她早就看上官怡不顺眼了,连带着上官家也恨上了。
上官怡忽的轻笑了起来:“白姑娘玩笑了,据我所知,白大人刚升了从四品典仪。虽官职不高,可到底比从前强了不少,怎么能以无权的‘百姓’自称呢?”
她斜斜的往白婉仪处看去,视线定在了她的眼睛上,笑容微敛:“我这个人,向来护短,睚眦必报。就算我拿镇南王府的权势压你,你又能奈我何?”
上官怡把玩着手里的帕子,笑道:“白姑娘不必紧张,不论是镇南王府还是上官家,都不是仗势欺人的人。”说罢,也不理满眼恼意的白婉仪,直接看向院长:“白姑娘方才说白少爷是‘一时说错了话’。不如院长问问白少爷,他究竟说了什么话能导致家弟对他动粗,咱们也好论个对错不是?”
院长点了点头,看向白延:“你将自己说的话复述一遍,不得有丝毫偏差。”
白延哪里敢说,正主就在这坐着呢,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他下意识的看向白婉仪,眼中满是求救。
白婉仪心里恨不得刮了这个蠢货,这等畏畏缩缩的样子当真丢人!
“院长让你说你就说,墨迹什么!”她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一来只看到白延满脸伤痕的站在那里,易梓逸却一点事没有,心里便笃定自己占了理了。
白延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什么来,院长皱了皱眉。
“既然白公子无话可说,不如就叫梓逸说吧。”上官怡出声道。
“不行!”白婉仪立刻出口否决了,若是让易梓逸说了,岂不是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到时候自己有理也变没理了。
她看向院长:“院长,家弟身上的伤显而易见,可见对方是下了狠手的,这样还证明不了谁对谁错吗?若是继续这样放任下去,还不知书院有多少学生要遭人毒手呢!”
“白姑娘慎言。”上官怡沉下了脸:“你这话的意思,是指书院里的学生们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软柿子吗?白公子虽是如此,可白姑娘还是不要以偏概全的好。”
一向傲气的谢院长自然是不喜欢别人将他的学生看作懦弱的书呆子的,他看向白婉仪的目光便露出几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