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小脚都没有手掌大,那种感觉可奇妙极了,不觉嘴角上翘。
沉默间窗外又掉了几滴细雨,更是凉爽了。
做深宫妇人倒是闲在,这孩子将上官怡的手脚都绑住了,什么也不能做,如今连活动活动都成了奢望,垂下头抚着隆起的腹部。
等到孩子出世了,怕是更没空闲了。
“听说皇上这些日子在忙着太学的事情?”说了句。
她还是更关心她的外科,那就如自己的孩子,在这个时空总要给它一个身份。
丽妃应道:“是听说了,皇上那儿没日没夜的每日忙着,如今竟也管起了太学的事情。”
“听说那太学多半是官家公子?”问道。
见她点点头应道:“是,我父亲的恩师便是那里的师傅,多是世家子弟,将来入朝为官是必然的了。”
世家子弟想来是不愿意做这辛苦差事的,看来他们并非是教授的对象,如此只有寻从医之人了。
打算着该和宣昇说一说,进入太学这对民间医者和并无背景的后生来说可是绝好的机会。
“娘娘陈太医求见。”梁翠进门来报。
正想着他的事便到了,“叫进来。”
陈草木一步步稳稳走进门来,稍稍抬眼见丽妃也在便将到嘴边的话都咽了下去。
“微臣来请脉。”慢慢道,而后跪到上官怡身边,把脉过后道:“娘娘孕期不宜多思,脉相之中有浮躁之相,微臣为娘娘换药吧。”
这话倒奇怪了,她睡得好吃的好自己都没觉出毛病来。
“陈太医说本宫身子不好?”温和问道。
她哪里为什么事情着过急,也只是对太学之事关注多些。
陈草木压着火气,丽妃在这,有些话就不好说出口,但是今日若是不朝她发泄发泄那便不舒服。
跪在地上像极了受气小媳妇,恨恨道:“对,娘娘却是心气急躁,现在又在孕期,对娘娘的胎并不是好事,娘娘还是以安胎为重,切勿动别的心思。”
这是话里有话,上官怡听出来了,莫非他就这样不喜出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