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停下动作捂住了胸口。
“心脉才恢复皇上不可乱动。”听他这一声叫唤站起身来。
他这大夫可做的很称职,宣昇听他说了这几句话就很喜欢,本分有礼兴许以后还能在一起说说话。
揉了揉心口,便到桌边去倒了杯茶,喝口解解嘴里的苦味,和他闲话道:“你医术很好,师出何门?”
和恩肃问的是一样的问题,陈草木便直接回了:“微臣的师傅只是山野间的一位药师。”
“山野药师?那你是哪里人,家在何方?”接着问道。
家这种东西对与陈草木来说太陌生了,要说有家那便是山野间的药草屋,也直接回了。
“微臣……无父无母,是被师傅收养长大,出身贫寒四海为家。”他自己并不觉得如何,自小的日子比起名门公子苦了些,可也很有趣。
他师傅说了,每一个人都不要怀疑和嫌弃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存在,因为每一个人的存在都有上天安排好的目的。
但是很遗憾的是,到今日陈草木都没有发现老天安排给他的目的在哪里。
而孤儿两个字落在宣昇的耳朵里却格外注重,从根本上他认为自己就是一个孤儿,虽然他有母亲。
听着这话他顿了顿,斜眼看着愣在边上站着的陈草木,便坐下了,该怎么和这家伙说话呢,想着。
身为皇帝本就是高处不胜寒,平常身边也没有个能说话的。
还有一个他觉得投缘的男子——塔颜,此时正在黎日宫与她妹妹吃瓜说闲话。
已在大燕皇宫待了半月时间,朝中权臣也见了不少,按照宣昇的意思,与朝中众人都有了些交往。
如今他还是外族,塞北并未归入大燕当中,可在朝中倒似是一家人一般,而这皇帝对他好像也没有多少防备。
不过大燕皇宫当中的瓜果很鲜美,黎日宫中摆了许多新鲜果子。
他那妹子坐在他身边一直闷闷不乐,终于忍不住便问了一句:“想什么呢。”拿起一个红彤彤的樱桃丢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