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驱也够了,他只想保住性命,不愿做这风险之事。
他捂着脸,满眼惊愕的看着她,也不知她是为了什么,怎么会有她这么莫名其妙的人,为了一个根本是毫无干系的人大动肝火。
目不转睛的瞧着她,她的脸颊因为动气而涨红,她又有孕在身,陈草木愣了片刻只得服软。
“娘娘保重身体要紧,切勿动了胎气。”老老实实的说着。
她只觉得有些呼吸困难,喘着气问道:“你去是不去,现在就去!”
“太后待娘娘并非很好,难道娘娘是为了讨好皇上?”陈草木就是不愿,跪在地上与她作周旋。
“我没必要为讨好皇上而去救治太后,我有了肚子里的这个,还有什么可怕的。”回道。
她选上的这人什么都有了,只是差了些坚持和信念,古人的陈腐思想根深蒂固,不是一日能够转变过来。
他会懂的,有朝一日医学史上写出浓墨重彩的一笔,后人因他今日所为而受益。
她从遥远的未来来到这里,带着满腹学识与比起这里不知先进了多少倍的医学发展史,自然懂得这些迂腐古人不懂的规律。
看她这么坚持,陈草木倒是有些动摇了,“好吧,那臣便去试试,有了结果就来禀告娘娘。”
放下捂在脸上的那只手,四道红指印鲜明的印在他的脸上,从地上站起,提着药箱便向殿外走去。
正好这时梁翠熬了安胎药送来,见陈草木出门脸上一片红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进殿内却见了上官怡惨白的嘴唇。
“娘娘……”梁翠瞧着她的脸色慌了神,将安胎药放在桌案上。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着心情,只是孕期情绪不稳而已,本不该生这样的气,“没事,你先下去吧。”
听言梁翠却愣了愣,这些天上官怡都不让她近身伺候,虽然也没在面上说什么,可她也隐隐的感觉到了一些疏远,便也没说什么退了出去。
拍了拍胸口,眼睛打在那碗安胎药上,便将手移了过去,还要为那皇帝喝这苦药,仰头一饮而下。
也有些乏了,闭上眼睛缓了缓神便去了寝殿。
夏日闷热,睡中也不安慰,只觉浑身汗涔涔的,“好热。”却也醒不来,身上没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