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问道。

a字先生心中震惊，不过转瞬便明白，她之所以如此，乃是因为魅姬的缘故。他护送生命树回来的路上，顺便把叛徒魅姬带了回来，将其关进深渊殿的地宫时，她嘴里便叫嚣着，口口声声谩骂小白……前后联系a字先生明白，小雪儿在下界和魅姬对峙时，魅姬应该“胡言乱语”过。

之前小雪儿忘记从前，自然听不懂，可是她现在恢复记忆，她向冰雪聪明，只要有线索，弄清些事对她来说不难。

“当年，我初见你什么态度，而今，依然什么态度。小雪儿，你想想，是不是？”

是。她泪眼朦胧，抱住他无声的哭泣。当初，她魂魄不全，恶鬼王还在疯癫状态，虽然不曾实质伤害过她，却给她造成不少的苦恼和委屈，唯有a字先生，在下界次又次帮她，最初那些日子，若是没有a字先生的帮助，她不可能那么快完成任务。

而随着斗篷和唐黎逐渐苏醒，俩人时不时的捉弄、摆布她，虽然也是玩笑，但有时候她真的很烦，而每当这时，也是a字先生站出来替她解围。

想想从最初到现在，对她态度始终如的，大约只有a字先生了。

“这些日子你太累了，先歇歇。飞雪，过来，陪着你小主人。”

a字先生轻轻拍了会儿她的背，招呼飞雪过来。

见到久违的主人飞雪早就迫不及待跳到江沐雪怀中，然而她并不高兴，看见飞雪，就让她想起有关某王的切。记得他还是个怪物时曾经亲手给她雕刻了串七彩小玲灯，就在他恢复记忆没多久，便把那串小玲灯收走了。

那个时候，他心中满是小白，彻底忘记了她。再后来，她第次回地球复仇，回来之后，他就送了她这么只小白虎，之前她不懂他突然对她的特别与好，现在想来，大约从那时起，他便知道她的另种身份，已经开始把她当做小白来对待了。

小白，小白……

她又禁不住想起魔界二号人物莫邪临死前直在她面前叫嚣，说她就是小白，并且还恨她恨到骨子里。

这切的切，如今看来，都不是巧合。

只是从前她不知道罢了。

所以，眼前这只小白虎是耀尊送给小白的，不是送给她江沐雪的。

她很勉强的对飞雪笑笑，将它放在地上。小东西满脸委屈，仰着脑袋直叫着讨好她。

江沐雪不知所措，犹豫几秒，还是把小东西抱住。

为人伤神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小白虎那么可爱，她终究不忍。

尽管她言未，a字先生还是把她的情绪、心理看个清楚，欣慰的点点头，而后又摇摇头，叹气。

“先生，带我走吧。”江沐雪抱着飞雪道：“我想离开这里。”

“好。”a字先生没有犹豫，点头答应。

离开无垠深渊殿，江沐雪问道：“我们去哪儿？”

“塔剑，我的宫殿。”他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