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祭月漫不经心地说。

“怎么了，这么无精打采？不会这么快就舍不得你哥哥了？”

楚阳打着趣儿说。

祭月却是回过头，表情忽地极为认真。

“我想留下来。对不起，我......”

“好啊。”

“......”

“如果这个地方能给你很高的安全感，你留下来，我也可以放心。”

楚阳眯着眼，笑道。

“楚阳，对不起。”

楚阳挠了挠祭月的头，浅笑着说：“丫头，很多事情，我们无法按照自己的意思去来，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完美无瑕。总有那么一些遗憾，这才是人生。话说多了就不新鲜了，但是，你要是觉得呆在他身边能令你心安，那你就留在这里吧。”

看着楚阳的笑容，祭月有那么一瞬间，无法参透他的心思。

也许，自己一直都不曾参透吧......

祭月离开后，顾念走了出来。

“你真的舍得？”

“不然呢？她的眼神中，从来都没有这么灵动过。与我在一起的时候，他的眼神中都有着忧郁、怅然若失的迷茫感，那种迷离的眼神，看得我心疼。但，现在的她，学会了哭泣，学会了高兴，甚至，学会了不舍。”

顾念轻叹一口气：“但是你喜欢她。”

“但她喜欢的不是我。”楚阳浅笑道，“我从来都没得到过她，只是因为，我能给她【安全感】，而这【安全感】，也只是因为，她把我当成了你。”

这个世界上，最苦涩的莫过于，我深爱着你，而你却把我当做替代品。

“谢谢你。”

顾念淡然着道。

楚阳摇了摇头，露出了笑容。

顾念发现，他的眼神中，有失落。

哪怕只是一瞬间。

也许有一天，我会失去你，我会和你渐行渐远.......

但是希望，你能勿忘我。

曾经的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