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有个问题。”洛霓裳凑近他，

“你跟百里谁是一啊？”

“一是什么意思？”

“就是……谁上谁下，谁在主导地位的意思。”洛霓裳拍了他肩膀一下：“真是的，非要我这么直白……”

贺明晨看她似乎有些害羞，不明所以：这问题有什么好害羞的？

他想了想答：“其实，容云也不是你想的那么厉害，他……其实也就比一般的世家子弟厉害那么一丢丢。”

妈呀！她只想知道谁攻谁受而已，不用讨论厉害不厉害的问题吧。

洛霓裳脑子里幻想出一副百里容云跟贺明晨大战三百回合，最终贺明晨小花状哭泣求饶的画面，脸上忍不住有些发烫。

“所以是……百里容云？”

“咳咳，那个，其实我们俩也不怎么分前后高低，较真起来的话，好像也差不多……都是一，嗯，对，我们俩都是一。”

“都是一？”洛霓裳楞了一下，

“零点五啊。”

“你们在谈什么？”

忽然洞口处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洛霓裳吓一跳，连忙跳到一边坐好。

就见百里容云走了进来。

“聊什么这么开心？”他问，人在洛霓裳旁边，眼睛却是盯着贺明晨。

贺明晨仿佛瞬间绷紧了面皮。

他忙道：“没什么，在讨论我们俩谁在前谁在后谁比较厉害而已。”

“这还需要讨论吗？自然是我。”百里容云道，坐在洛霓裳旁边，

“当然是我比较厉害。”

“谁说的，上次是我在前……”贺明晨小声说，有点不服气。

百里容云道：“上次是我让着你，不然以你的小身板能赢过我？”

贺明晨：“在牡丹园那次，是谁被我压在下面不能动弹？”

百里容云：“那是你耍赖，要不是藤条拴住了手，我会让你得逞？”

贺明晨：“好，那龙息船上那次呢？我既没拴住你的手脚也没让你放水，你还有什么理由？”

百里容云的脸色蓦然有些发白，贺明晨眼底一黯，心中痛骂自己：这张破嘴，说什么不好干嘛要说龙息船！

“不管怎么说，我们俩是不分上下的，按她的话说就是我们俩都是一，还有那个……对，零点五。”

此时百里容云已经恢复了正常，他没接话，只对洛霓裳道：“别听他胡说，我才是最厉害的。”

“啊？哦……呵呵，我知道，你厉害，你最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