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卿就这样跟杨凡恒对视几秒，还是他先移开视线。

白嘉卿缩回手，将原本要递给他的右边的水杯，倒了一些在自己的水杯里，然后当着杨凡恒的面喝了一口。

又将右手的水杯放在了杨凡恒桌前。

白嘉卿沉默的走开了，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做事。

杨凡恒顺着他的步伐，看着人几秒后，才收回视线继续整理东西。

至于那杯水，杨凡恒到中午的时候都没有再碰过，只是被他移到了角落的位置放着。

白嘉卿看见的时候，就觉得杨凡恒可能会把他放到发霉了也说不定。

不过他不管了，爱喝不喝，能给他倒就不错了。

下午的时候，白嘉卿跟杨凡恒出警，一队人分别拿了个对讲机，随即坐上警车出发到附近的出事地点。

高利贷的跟借款的人，起争执打起来了。

其实白嘉卿有时候不太能理解，为什么那么大岁数的人，还能够在街上打架。

他们赶到现场的时候，在路口处就看到了群殴的那伙人，纷纷全部抓起来，塞到门口去。

“谁是放高利贷的？”

杨凡恒往警车内喊了一句，但是大伙都低着头，没人回答。

白嘉卿凑到跟前，重复一遍问题，“都聋了？听不见问你们话呢？”

白嘉卿略带烦躁的话语问出口，最里面的人才小小声的说道，“估计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