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来的是真特么的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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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辞远死了，警方介入调查，奈何废弃工厂什么也没有，根本对案发现场无可得知。

白嘉卿晕乎了几天，终于醒过来的时候正撞上警方又来了，刚好录口供。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的头被包住了，我看不到。”

“后来顾辞远好像是在跟他们僵持，没几分钟吵起来了，又变得安静。”

“有人给我解绑了，脱掉头套，我才看到是顾辞远拿他们的人做人质，要求他们放开我。”

“我跑过去之后，顾辞远让我离开，但是我不能走，我怎么能放他自己一个人？”

“所以我绕了一大圈，中途的时候听见了枪声，跑到前门看到顾辞远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那些人也注意到我了，他们捅了我的大腿，说要折磨我，但是我晕过去了，后来醒过来的时候，就是现在了。”

白嘉卿说完，警方让他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一直在门外听着的季司深走了进来，他朝警方点点头，口供对上了。

警方离开。

季司深走了进去，坐在床边，“饿吗？想不想吃什么东西？我给你带。”

白嘉卿盯着他，没说话，两个人同时陷入沉默之中，良久他主动说道，“季司深，你帮我洗手了吗？”

季司深紧抿着嘴唇，点点头。

他在送白嘉卿去医院的时候，就闻到了他手上淡淡的枪药味，帮他处理过，才去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