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1章 一个谎言,需要(2 / 2)

青萍 月关 1812 字 2022-06-13

陈玄丘抢着道:“捂了就甜了?那也不是沙瓤的啊。”

绮姹蒂千莎茫然道:“啊?”

谛听目中金光一闪,突然神念传音,道:“主人,陈玄丘对那曹神将有所隐瞒,生怕画师说漏了嘴,你只管配合他就是了。”

绮姹蒂千莎听了,目光微微一闪,微微垂下头,似乎嗫嚅地道:“哦,我……我知道了。”

陈玄丘见她领会了自己的意思,松了口气,苦口婆心地道:“你爹要来北极星域寻宝,我也是愿意倾力相助的。但是,你我成亲之事,却是再也休提。因为……”

陈玄丘叹了口气,道:“你爹性如烈火,所以我才没有直说。现在眼看也瞒不过去了,我就挑明了吧,我……已经娶了妻子了,她就是六丁玉女神将之丁亥神将,宣妙衣。”

绮姹蒂千莎唇角抽搐了两下,轻轻喔了一声,在曹卉看来,却是人家姑娘自尊心强,在强忍着不要哭出来。

陈玄丘道:“罢了,你与令尊,还是去我那四方困金城中居住。你就说是跟人借住的地方,切莫说漏了嘴,不然你爹闹将起来,你我脸上都不好看。”

绮姹蒂千莎扶着画师,垂头答应一声,把头深深埋在胸前,双肩便不停地耸动起来。

饶是地藏,也觉今日之事荒唐无比,忍不住憋笑。

但在曹卉看着,却认为是陈玄丘疾颜厉色,翻脸无情,把人家姑娘给说哭了。

曹卉顿时恼了,脸色一变,喝道:“陈小二,好啊你!原来你早与别人定下婚事,却嫌贫爱富,为了巴结九天玄女娘娘,停妻再娶,简直利欲攻心。”

陈玄丘赶紧上前道:“曹神将,你千万不要误会,实际上,这只是莎莎她老爹一厢情愿。不信你问莎莎,我和她从未正式订过婚约。”

曹卉看了绮姹蒂千莎一眼,绮姹蒂千莎用力点了点头,却不抬头,肩头耸动的更厉害了。

曹卉脸色稍缓,却仍不高兴地道:“就算没有正式立下婚约,看这情形,人家姑娘对你也是早有情意。相信你也并非不知,你……,罢了!这事儿我懒得理你,不过,妙衣那里,我是不会帮你瞒着她的,你自己考虑,回头怎么对她说罢。”

陈玄丘摆出一副苦瓜脸道:“是,我知道了,多谢大姐成全。”

曹卉冷哼一声,道:“娘娘虽许了你不点卯、不当值的承诺,但你如今,终究算是我玄女一脉,有大事吩咐时,不可不去娘娘面前听用。

娘娘这几日,已三次大点兵,每次都有问到你的下落,妙衣都说你蒙娘娘青睐,委以重任,嘴上虽不说,心里也是感激万分,为了报答娘娘,整肃军纪,微服私访去了。”

陈玄丘心中微窘,微服私访么?

曹卉冷笑道:“妙衣好生帮你隐瞒,你可倒好,刚刚娶了娇妻,却是丢下新娘子,跑去应付旧情人了,真是鲜廉寡耻,不为人子!”

陈玄丘被骂了个狗血喷头,却也不知该如何反驳,不过听曹卉这话音儿……

陈玄丘忍不住问道:“曹神将,你说娘娘近日已三次大点兵?还有,六丁神将府以前从不巡视如此之远,这一次……,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曹卉凝视着陈玄丘道:“我可以信任你吗?”

陈玄丘挺起胸膛道:“曹神将若信得我便说,若信不过我,便不必说。”

曹卉心想,娘娘说过,陈小二得长留自在宗醍醐灌顶心法之助,已然拥有太乙境巅峰修为,比我道行还高,而且他背后还有一个长留自在宗,势力雄厚。如今娘娘内忧外患,若能把他拉过来……

想到这里,曹卉压低声音,说道:“我便对你直说了吧,近日天帝听到一些风声,认为我西王母一派与东王公一派,意欲联起手来,把天帝拉下御座,因而秘密调兵遣将,想对我北极不利。紫微上帝和天蓬元帅,近来都在频频调动兵马,恐怕是……”

曹卉把一只手背到后手,对那些天兵做出要向下削的姿势,对陈玄丘诚恳地道:“小二,你毕竟刚刚加入我玄女门下,如果你不想趟这混水,那么……就带她父女速速离开吧。如果,你真的感念娘娘的器重,那我欢迎之至。相信,妙衣也会因此,不太计较你留情于外的事情。”

咦?西王母、东王公要造天帝的反吗?

好事情啊,搞起来!

陈玄丘听得心花怒放,忙肃然道:“玄女娘娘对我如此器重,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只有战死沙场的陈小二,没有临阵脱逃的陈小二,我这就去见娘娘,听候差遣。”

曹卉藏在纤腰之后的手悄悄地放了下来,欣然道:“好!你这小子,虽是风流了些,但是总算大节不亏,那么,你快去见过玄女娘娘吧,我看就在这一两日,只怕就要出大乱子。”

这么快吗?

陈玄丘差点儿没笑出声来,硬是憋着,憋的脸都红了,沉声道:“我这就去。”

陈玄丘走回绮姹蒂千莎身边,唤道:“莎莎,我们走吧。”

陈玄丘从她手中接过昏迷不醒的画师,绮姹蒂千莎抬起头来,一张原本素净如美玉的俏脸,胀得比陈玄丘还红。

陈玄丘不敢多看,生怕看多了就笑喷了,他抱了画师,对绮姹蒂千莎道:“你带上獬豸!”

陈玄丘抱着画师,绮姹蒂千莎提着獬豸,身边跟着一只白色的狗子,越过众天兵,就往前走。

曹卉眼看着他义无反顾地走过去,心中好感大胜,忽然扬声道:“小二,你若能忠心为娘娘效力,妙衣那里,我去说合,便叫你再纳一房小的,也没什么。”

陈玄丘抱着画师,在云头里一个踉跄。

绮姹蒂千莎两颊生晕,目中露出一丝愠意,奈何此时此刻,是无论如何不能发作的,只好闷不作声,随着陈玄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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