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森紧紧的攥住作乱的手,眼中波光沉浮,最后俱化为无奈,今晚不顺着她,恐怕别想消停了。
“快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果然,不管多冷静的人喝醉,都会显现出完全相反的一面。
“爱。”
在她忍不住问第三遍的时候,岑森低下头,郑重的说了一句。
“吱!”司机一个急刹车停在路边,神色不定的看着后面,带着对他的警惕。
“开车!”岑森声音冷凝。
也许明天醒过来的醉鬼可能不会记得这个字,也许她会厌恶一个觊觎她的男人,但是岑森忍不住。
他想等等的,最起码到他毕业,有了完全的能力。
但是她非要喝醉,对他严刑逼供。
岑森自问不是圣人,面对心爱女人的诘问,他舍不得说一句不字。
怀中人在的道准确回答的时候,终于安静下来,岑森敏感的察觉到她轻轻的颤抖。
这是,哭了?
带着两分惊慌的将人拉起来,却只见到了一个偷笑的耗子。
“云!初!”岑森咬牙,只觉得这女人生来就是克制他的。
前十八年她在他身上的资助,注定都要用这种哭笑不得的形式收回来。
让他欢喜忐忑,生忧生怖,不像是自己。
“闷骚,我就知道你不好意思说。”看着人越加黑沉的脸色,瘪瘪嘴道:“我就帮帮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