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很成功,索性没有伤到内脏,养一段时间就好。”医生是郑怡的老同学,看到手术室外的娘俩,飞快的说完霍庭的病情。
云初长舒了一口气,额头一阵阵闷痛。
病床上的男人唇色惨白,麻药效果下他闭着眼沉静的睡着,云初终于安下心来。
霍庭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月上中天,他病床前蜷缩了一个小小的身影。
霍庭淡笑的看着云初的模样,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顶。
“你醒了?”云初猛地睁开眼,眼中哪有睡着之后的半点迷蒙。
“渴不渴,饿不饿,想上厕所吗?”
连珠炮似的三连问让霍庭忍不住笑:“不渴不饿不想,你先坐下。”
慌张的模样让霍庭忍不住摇头。
云初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拿起床头的杯子用棉签沾了水涂在他干涸的唇上。
“我忘了,手术后二十四小时不能喝水,你先将就着吧。”
霍庭无奈的看着她絮絮叨叨的模样,突然攥住她的手。
“婚姻是最牢靠的阵线阵线联盟,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和你站在同一阵线。”
没有鲜花,没有戒指,也不同于高空纵身一跃的轰轰烈烈。
霍庭就在这个最不合时宜的病房再次求婚。
他甚至觉得自己有些施恩图报的卑鄙。
可再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机会了。
这女人的榆木脑袋里面不知道装了几圈年轮,谈恋爱行,结婚不行。
明明他们的状态离结婚就差一张证。
云初愣了愣,看着霍庭沉静的模样,他插着针的手随着他的动作血液从血管中倒出,云初眼中闪过一丝慌张,状似不耐烦的道:“行行行,都行!结结结,你赶紧把手放下。”